一般所用的,都是些傷人卻不要命的蠱毒,只為了給自己一些逃脫的時間。
“殺、殺人?我、我才不要!”南宮婉婉嚇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圓兒在黑暗中瞥了眼睡在床邊的南宮婉婉,倒是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連淺淺都沒有說話,她剛才插話,本來就逾越了。
室內靜了好一會兒,南宮婉婉才小聲詢問淺淺。
“難道你也覺得要直接用那種一招致命的毒嗎?”
淺淺閉起的雙眼未睜,緩緩說道:“這倒不用,不過也不能如此雞肋,起碼在消了對方內力的同時,得給我們提起示警才行!那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又不會要命的,你可以多弄些出來。”
淺淺也是現代人,哪裡不清楚南宮婉婉的想法,自然不會跟她說什麼,對方都來要她們的命了,她們就不要客氣的回敬回去。
說到底,淺淺和南宮婉婉也差不多,雖然看著比她狠一點,但也不是一個會輕易取人性命的性格。
這或許是生存在法制社會下養成的習性。
在宮裡的日子,說來是無趣的,淺淺除了練字也找不到其他的事情可做,閒來倒是讓王府把麻將送來打了一個下午。
隔天又替南宮婉婉將短髮修減了下,倒是顯得人十分的俏皮可愛,就是不清楚這時代的人,有沒有這種欣賞眼光。
畢竟在他們眼裡,第一眼看到短髮時,不會意識到髮型什麼,只會覺得她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才要絞發。
在約定期的第九天,清瀾來了,並且帶來了一個好訊息,這才淺淺連日來的擔憂消散了許多。
“我已經找到了子衍,並把他接到了府裡,不過他如今腿摔斷了,還在昏迷之中,這段時間怕是隻能在床上好好養傷了。”
淺淺雙手合十,一副謝天謝地的樣子說:“還活著就好,還活著就好!”
清瀾眉眼閃過一抹猶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淺淺沉浸在邱子衍活著的喜悅中,倒也沒有注意清瀾的特殊。
“對了,你說他腿摔斷了,太醫怎麼說,會不會影響以後走路?”淺淺想起這點,又緊緊的擰起了眉。
清瀾皺了下眉說:“斷的骨已經接好了,太醫說這幾個月好好養傷,倒是不會有影響,能恢復過來。”
“這就好!”淺淺又是一陣謝天謝地,這才問說:“對了,你有沒有問邱子衍他是怎麼逃過一劫的?噢,我一喜忘了,你剛說他還在昏迷中,你應該沒來得及問才是。”
清瀾抿了抿嘴,猶豫下還是坦白說了。
“子衍這次去收購田地糧食一共帶了山莊裡的四人,其中三人被人追殺時,就已經死了,另一個人在我們找到子衍時,死在回來的路上了。”
淺淺愣了愣,臉上的笑容退散,有些麻木的問了一句。
“死了山莊的四人?就是那些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
清瀾不忍的說:“嗯!就是他們,而且子衍這次能逃過一劫,也多虧了他們,其中有一個和子衍換了衣服,戴了他的面具,與他跑了反方向,不過兩邊雖然跑的方向不一樣,同樣被人追殺著,只是換了衣服的那個少年由著另兩人相護逃離,可惜他們三人都沒逃脫。”
淺淺聲音啞了啞,一臉低落的說:“當初買下他們的時候,本來就是把他們當成工具在訓練,目的也是為了確保我們的安全,如今看著他們為了保護子衍而犧牲,我心裡怎麼這麼難受?”
清瀾張手,緊緊的將淺淺摟到懷裡,低聲勸慰說:“別這樣,我知道你心裡不好過,我也一樣!”
聽到他們死了的訊息,清瀾心中都閃過一抹異樣,畢竟是他一手帶出來的人,更何況是一向心軟的淺淺。
他就是怕淺淺傷心,所以才猶豫著說與不說,但想著以後她總會知道的,瞞著她也不好,至少現在知道了這事,雖然傷心,還可以送他們最後一程。
淺淺脆弱的窩在清瀾的懷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了的原因,心思特別敏感,清瀾安撫了許久,她才好一些。
兩人細聲聊了會兒,淺淺詳細問了那四位少年是哪四個,瞭解了他們的情況,又告訴清瀾,讓他轉達給阿大,一定要好好厚葬這四位少年。
“希望他們下一世投胎一個好人家,不用再受這些苦了!”淺淺窩在清瀾的懷裡,眼神有些空洞的說著。
她到底沒有鐵石心腸到可以以命易命的地步。
雖然很感激這四位少年如此保護邱子衍,因為邱子衍若是不在了的話,她定然會更傷心,但是她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