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不少大字了,但是這些符號看起來有些奇怪。
“這是九九乘法口訣表,肯定是言昕沒有錯的!”淺淺並沒有把九九乘法口訣表過分普及。
清楚這種演算法的,也就她身邊的這些人,言昕在育幼院的那兩年,請了夫子,淺淺也教了他們這些,言昕自然也是懂的。
沒想到現在還能當暗號來聯絡,倒也算是歪打正著,畢竟就算這張絹條布被人拿走了,其他人也不懂意思。
“那他說什麼了?”大郎微急的看著淺淺。
由於他兩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上面的幾個小符號,所以表現得要急迫一些。
淺淺微微聳肩,淡笑說:“大哥不用急,這紙上沒有說什麼,言昕只是用這種辦法告訴我們,他就在我們旁邊。”
大郎眉宇一皺,沒說什麼,一臉凝思的樣子。
淺淺低聲安撫說:“言昕第一次傳紙條給我們,也不確定一定會到我們的手裡,用這種辦法,就算被發現了,也查不出什麼來,他是小心謹慎了一些,這是好事!”
“我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就算清楚他在太子府裡,我們也沒辦法聯絡到他,不免有些挫敗!”大郎抬臉勉強的笑了笑。
他肯定明白言昕的做法是正確的,只是他有些急的是明明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能碰面。
“無妨,言昕即能用這種辦法傳訊息給我們,也就說明了他在廚房。因為我剛才吃的時候,這顆肉丸子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有人在做的時候,就把紙條包到裡面了。”淺淺自信的笑笑,她已經想到辦法怎麼去廚房了。
“嗯,想來也是在廚房,不如你說你要去廚房自己做飯菜,但這會不會顯得過於突兀了一些?”大郎提議了,又覺得辦法不是很好。
淺淺展顏笑說:“和我想得一樣,而且沒什麼不好的,畢竟我做的東西,這裡的廚師根本不會做,所以我嘴讒了,想自己做來自己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郎聽到淺淺這自信滿滿的話,笑了笑的同時,又好奇的問:“你會做什麼東西,其他人不會做啊?”
大郎來漢國的時候,女子坊尚未開業,再加上兄妹倆人重聚後,淺淺一直懷有身孕,也沒有替客似雲來推出新的菜色和糕點。
主要是客似雲來的生意一直也好,並不需要麻煩到淺淺,所以大郎根本不清楚淺淺的廚藝了得。
“我會做的東西可多了,不過不要今天去做,免得讓人起疑。”淺淺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她這邊的情況,兩個婢女每天都報告給太子聽,她是知道的。
她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是不是她每天多朝哪道菜伸了筷子,她們都會告訴太子,但不管是不是這樣,淺淺覺得有必要緩上一二天。
一堆肉丸子,就一個鹹了,還吐出來了。
緊接著她又馬上去廚房,但凡聰明一點的人,兩者聯想起來,都會有些懷疑的,她可不想什麼都還沒做,就將言昕暴露出來了。
下午,淺淺心情甚好的陪著大郎對打。
對淺淺所想一樣,兩人都沒有內力,但是大郎卻打不過淺淺。
對此,大郎一張臉顏色變得極其詭異,不過倒沒有講什麼男性的尊嚴這些問題,而是選擇了向淺淺虛心討教。
對於自家兄長,淺淺自然不吝嗇,只要大郎願意學,她就樂意教的,而且教的都是那種一招致命,打人就得朝著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攻擊。
“這一招……”大郎猶豫的開口,感受到一隻小手在他背後按了按。
淺淺笑著將臉往前一探,說:“對,就是你想的那樣。”
魏國國都先前有幾起命案,死的都是漢國的人,就是清瀾派出去的人,且最終的致命傷都是背後脊樑斷了。
由於是清瀾和國師的私下較量,事情沒有鬧大,漢國也沒有刻意去找皇上的麻煩。
漢國的人死了,當時的璟皇子和國師都沒有討要公道,又是死在魏國的土地上,魏國皇上自然也樂得裝做看不見。
不過私下倒是有大臣議論過,就像大郎,他也聽說過這事。
主要是死的方法有些特別,這種特殊手法,他們也是第一次見,所以傳論的人就多了些。
“妹夫連這些都教了你嗎?”大郎有些驚訝。
他一直以為淺淺會拳腳功夫都是清瀾教的,對於這點,淺淺也沒有點破,不然的話,大郎要是問起她為什麼懂這些時,她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開脫,倒不如瞬間預設比較好。
“我們夫妻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