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又沒有秘密,我的就是他的,他的就是我的!”淺淺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著扯了些似是而非的話。
清瀾認同的說:“這倒是!妹夫護你就跟護眼珠子似的!你這次被擄,妹夫只怕是急瘋了的。”
淺淺笑了笑,有些高興,也有些失落。
畢竟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見到清瀾了,也不曉得他過得好不好,戰事順不順利,有沒有想她。
他們的兒女好不好,她被擄時,兩個兒子正是嗷嗷待哺的時候,只怕是她再也不願意,兩個兒子還是要喝別人的奶,畢竟她不在身邊了,總不能苦了孩子。
大郎見淺淺神色不動,忙扯開話題說:“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反正魏蜀兩國戰事一停,漢國也不敢再強留下我們,我們也能回國了。”
淺淺附和,望著天邊,若有所思的說:“快了!”
算算日子,就是再晚,皇上也該有所行動了。
到時候有人來漢國,看到她在這裡,訊息傳回去了,相信肅親王府肯定也不會坐視不理。
等到了那一天,他們兄妹也不會再陷到舉目無親的地步。
次日一早,淺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連早膳都沒有用多少,兩個婢女來收碗盤的時候,側目看了一眼淺淺,沒多說什麼就退出去了。
只是隔天早上,淺淺就發現,桌上菜色有了些許不同,想來應該是換了廚子的原因。
淺淺心裡微微挑眉,覺得這太子對囚犯也挺好的,但就算是這樣,仍然不能阻止淺淺對他的厭惡。
畢竟她可沒傻,沒興致去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對於新廚子做的飯菜,淺淺仍沒有多吃,嚐了兩筷子就放下了,倒是晚上趁著無人的時候,自個兒去了廚房做了幾樣精緻的菜餚,與大郎一起品嚐。
大郎吃著淺淺做的特色菜,微有咂舌的問:“怎麼廚藝進步這麼多了?”
大郎自然吃過以前淺淺做的飯菜,農家燒菜,捨不得放油,又沒什麼調味,可不像淺淺現在做的這樣。
“嫁了人,廚藝總要提升一些才是啊!而且以前做飯菜不好吃,那是家裡沒錢,捨不得放油的原因。”
淺淺剜了眼大郎,找了這樣一個藉口,大郎深人感悟的點點頭。
兄妹倆人說了會閒話,大郎才在桌邊寫了幾字,小聲詢問淺淺,意思是指為什麼挑了這麼一個時候。
剛才他們兄妹倆去做宵夜的時候,廚房裡已經沒有人了,唯獨一個值夜班的廚師。
雖是一個男人,卻是一個大胖子,自始自終誠惶誠恐的跟在旁邊,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時機不對!”淺淺在桌面上寫了四個字,爾後用眼神示意大郎別多問,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平時的監視本來就不少了,今天這番動作,想來四下都是耳目,實在不是一個說話的時機。
大郎心裡也是清楚的,因此,心中即使有萬千個問題,但仍然沒有閒話一句。
兄妹倆人後來吃著宵夜,也沒有說別的事情。
一時閒下,看著月亮,倆人都有些想家,特別是大郎,眼神微黯的說:“你大嫂現在肚子應該是蠻大了。”
“嗯,只幾個月就要生了。”淺淺瞥了眼大郎,當初說什麼至少能趕回去陪產,現在可就不一定了。
大郎這一生的遺憾太多,若是連妻子第一次生產,他都不能陪在旁邊,想來對大郎這麼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而言,會是心上的一道枷鎖。
淺淺自然不想大哥有這樣的心理負擔,她又何嘗不想早點回去,畢竟現在已經五月多了,再在這裡待上兩三個月,她都不一定能趕得上朵朵兩歲的生辰。
想到這裡,淺淺的心情也跌落到了谷地。
兄妹倆人各自想著心事,惦記著自己的孩子,一時間也沒有人再開口說什麼,精緻的美食擺在面前,倆人卻是草草吃了數口,便各懷心事的回屋裡休息了。
思夫想兒了一個晚上,淺淺次日早上起來,又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兩名婢女端了早膳過來,淺淺看了眼,便沒有胃口的表示,“不用了,我想吃什麼,我自己會去做。”
兩名婢女端著早膳,一臉猶豫的看著淺淺。
雖然昨晚她們將淺淺的情況彙報給了太子,太子也沒有說什麼,難道淺淺就打算以後都親自動手做膳食嗎?
“突然嘴饞,想吃蛋糕,怎麼?有問題嗎?”淺淺吊著眼尾,看著兩名婢女。
婢女臉色未變的側身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