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
淺淺無辜的眨了眨杏眼,攤手輕笑,說:“冰月公主言重了,這話自始自終都是您在說,我不過是順著您的意思說了兩句,怎麼就成了陷害您?再說了,公主玉尊,天人之姿,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人陷害?”
淺淺一頂高帽子給冰月公主戴上,逼得冰月公主進退不得。
即不能再找淺淺的麻煩,不然就是反駁淺淺的話,覺得自個兒不聰穎,又咽不下胸中的那口氣,因此,站在淺淺面,瞪著大眼,胸前急促喘息著。
淺淺淡淡的望了一眼,輕嘲的開口。
“冰月公主沒什麼事,我就走了,畢竟貴國太子還有吩咐事情我去做,若是耽誤了,我可承受不起。”
冰月公主愣了下,看著淺淺和大郎往前走了幾步,她才想著將人攔下,一副被挑釁到了的模樣,喝斥:“站住,本公主準你走了嗎?”
冰月公主攔住淺淺的去路,可沒有忘記她來太子府的目的。
“公主還有事嗎?”淺淺抬眸,輕飄飄的問話。
冰月公主狠狠的剜了眼淺淺,責問:“說,你來漢國到底有什麼事,是不是想趁機纏著國師?”
淺淺搖首失笑,譏諷說:“公主在說笑嗎?什麼叫我來漢國?我是自願來的嗎?難道不是被你們擄來的嗎?”
冰月公主小臉一抬,十分傲倨的說:“被我們擄來了,也只能說明你們沒用。”
冰月公主並不知道淺淺被擄來是為什麼,只誤以為是借她威脅魏國,畢竟一趟魏國行,她也是參與了,自然瞭解淺淺在魏國的地位。
但她並不覺得,魏國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妥協,甚至連國家都捨棄。
而在魏國時,國師又對淺淺多有側目,現在兩人住在一個屋簷下,冰月公主擔心的可不是國家大事,而是惟恐這兩人日久生情。
上次在魏國見淺淺,她挺著一個大肚子,一臉溫柔的神色籠罩著整個人,讓人看起來特別的舒服。
這次在漢國相見,她已經順利生產完了,但產後卻是極快速的恢復了身體,身形玲瓏有致,整個人散發了淡淡的奶香味,舉手投足間盡是小女人的媚態,而這種慵懶不屑的神情,卻是冰月公主這麼一個小姑娘學不來的。
“是嗎?但這人生在世,也只有千日做賊的,卻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不是嗎?”淺淺一聲冷嗤,直接將漢國比喻為賊。
冰月公主這下也聽出來了,張牙爪舞的罵道:“你敢汙辱我們漢國。”
淺淺淡淡的抬了下眼,眉眼輕挑,一臉高傲的樣子,像似在反問,有何不敢。
冰月公主瞬間被激怒到了,事實上,自她看到淺淺起,便一臉怒容,整個人都處於戰鬥狀態中。
“小蕊,把本公主的鞭子拿來,本公主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賤人。”
冰月公主手一抬,她身後的宮婢立馬將一根五彩繽紛的鞭子放到她的手上。
淺淺一看,這哪像一根鞭子,明顯就是一件裝飾品,手柄上還鑲嵌了大大小小的寶石數枚。
一個連武器都不會隨身攜帶而是讓下人拿著的公主,淺淺並不覺得她有多少實力。
只是覺得,這時代的姑娘,選擇學武,挑選的武功竟然都是鞭子,就連她當初也是一樣,說來也不過是因為攜帶方便。
“小心!”
冰月公主將鞭子往淺淺這邊一甩,大郎便立馬拖著她倒退數步,臉色也瞬間變得極為難看,再也忍不住開口相斥。
“冰月公主,請自尊。”
冰月公主傲倨的抬臉,不屑的說:“你算一個什麼東西,竟然敢這樣跟本公主說話。”
淺淺被大郎拉到身後保護著,探出一張小臉,笑吟吟的說:“當然,我們都清楚,只有冰月公主才是個東西。而且這話你剛才就說過了,怎麼,你是想再說一次嗎?也對,一般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你……”冰月公主氣得臉色又變了,手中的鞭子朝著大郎和淺淺一頓亂揮舞。
大郎回身拉著淺淺閃躲,冰月看似快速凌厲的鞭子卻是一下都沒有打到他們的身上。
對於遊刃有餘的淺淺兩人來說,她還有時間挑釁冰月公主。
“冰月公主,你就這麼點能耐嗎?”
冰月公主怒容收手,單手執鞭,指著淺淺得意的小臉,破口大罵:“少說大話了,有本事站出來與本公主來場公平的決鬥。”
淺淺單手推開擋在她前面保護她的大郎,笑吟吟的問說:“噢?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