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婉婉一聽舞陽公主聲音拔高,立馬站到淺淺身邊,一手捂著自個兒腰上的荷包,一邊威脅說:“你好好說話,否則別怪我不顧親戚顏面了。”
“你敢!”舞陽公主大聲威脅,步伐卻是倒退了一步。
南宮婉婉防備的看著舞陽公主,側臉對淺淺說道:“小心一點,舞陽公主也懂一點點盅毒。”
淺淺恍然大悟,難怪南宮婉婉突然這麼緊張的站到了她的前面。
對於盅毒,她的確是不如南宮婉婉,甚至可以說是不瞭解的,只聽說過這事,尚未見過它的厲害。
淺淺站在南宮婉婉身後,笑容微淡的朝舞陽公主說道:“我傷冰月公主那一下,本來就不是我本願,也不過是情急之下自保的辦法,若是舞陽公主願意的話,我相信你的侍衛中,大有能教你的人。”
“至於和你當朋友,說來這是我的榮幸,但公主和我當朋友,只是為了對付冰月公主的話,那不好意思,恕我不能奉陪,畢竟你我身份不同,說句不好聽的話,我不像公主一樣,出身那麼高貴,我有我的無可奈何,不能像公主那樣隨意,希望公主能夠體諒我的苦衷。”
對於一個會使盅毒的人,電光火石間,淺淺便有了主意,便是做不了朋友也不能當敵人。
雖然她的身邊有南兒和南宮婉婉這兩位朋友,但是哪有一世防賊的道理,而且舞陽是公主的身份,她只要是魏國的貴客,淺淺便不能對她怎麼樣,除非淺淺想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舞陽公主上下打量淺淺,一副高高在上的睥睨樣,輕視的說:“倒也是,聽說你是農女出身?”
淺淺笑了笑,並不在意舞陽公主的說辭,順著她的話說:“嗯!對於出身,我改不了,所以我不像公主一樣,有強大的蜀國能夠為後盾,希望公主明白。”
舞陽公主輕蹙黛眉,一臉不屑的說:“剛才在皇后宮殿,我還以為你很厲害,原來竟然這麼沒膽。”
淺淺微微一笑,並不在乎舞陽公主怎麼看她,反而笑吟吟的說道:“那是因為冰月公主對我動手了,女子為母則強,等有一天公主招得附馬,身懷六甲時就會明白。”
舞陽公主一臉迷茫,她的母妃沒有為她強過,但是為了皇兄會變得很厲害,什麼事都願意去做,至於是殺人放火,手染鮮血,也在所不惜。
“但是孩子都沒有生,你又怎麼知道一定是男孩兒?”舞陽公主喃喃自語的盯著淺淺的腹部。
淺淺驚訝的看著舞陽公主,並不全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但卻突然覺得舞陽有點可憐。
因為她這話透露了一個資訊,為母則強在她的眼裡竟然只是為了男孩子。
舞陽公主自身是女兒身,她本不該會這樣想的,除了自小環境及周邊人給她灌輸的思想。
但是淺淺卻不打算不說教或者是開導,對於這兩國的公主,淺淺向來是抱著敬而遠之的態度。
就在這邊話題一度僵持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聲,聽著對話,其中女子的聲音甚為熟悉,與南宮婉婉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篤定。
“皇兄真是沒用,一個女人都搞不定!”舞陽公主輕嘲的聲音響起,也為淺淺她們解了惑。
原來站在不遠處吵架的一對男女竟然是裕皇子和南兒。
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明白在吵什麼,雖然沒有訂在婚約,但是雙方家長都有這意思,南兒再這樣逃婚,多少使得裕皇子沒有面子。
更何況這中間夾雜著還不止是面子的問題,畢竟這是一場政治聯姻。
“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被人玩過的爛貨而已,我肯明媒正娶聘娶你,你就偷著樂好了,還敢跟我拿喬?”
裕皇子的聲音極大,淺淺相信,這周邊看這出戏的人,肯定不單他們。
南宮婉婉有些擔憂的扯了扯淺淺的衣袖,低語說:“我們過去看看,裕皇子脾氣不好,會打女人。”
淺淺詫異的挑了挑眉,打女人的男人,她最是輕視不屑。
舞陽公主白了眼南宮婉婉,鄙夷的說:“打女人怎麼了,像南兒這樣的,打幾次就老實了。”
淺淺皺了皺眉,不懂舞陽公主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畢竟她也是女子。
“若是你,也如此?”淺淺用詞含蓄,畢竟剛才說了一堆話,可不想為了這句話,而推翻了之前的努力。
舞陽公主眉飛色舞的說道:“那是當然,哪個男人敢不聽我的話,打一頓自然就乖了,仍是不乖的話,我多的是手段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