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淺淺啞然失聲,有些明白舞陽公主為什麼覺得裕皇子打女人會這樣理所當然了,因為在這位事情上面,舞陽公主根本沒站在女性的立場去看待。
不然的話,她不會說出打男人的話。
淺淺略為憐憫的看了一眼舞陽公主,為她以後的駙馬。
“你……找死!”南兒怒急攻心的叫了起來,皮鞭揮打的聲音動一時間響起。
淺淺和南宮婉婉對視一眼,忙順著聲音跑過去,就見南兒和裕皇子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裕皇子雖然好色無德,但怎麼說也是一國皇子,在南兒不使盅毒的情況下,她根本不是裕皇子的對手。
“拿開你的髒手!”南兒用力的揮著鞭子,但另一邊被裕皇子緊緊的握在手裡。
裕皇子臉色陰陰的開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南兒作勢嘔了一下,呸聲說:“永遠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行嗎?你是我的誰啊!你憑什麼管我,我今天還就跟你把話撂在這裡了,我看上端木雲了,我要嫁給他,你少使壞,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裕皇子用力一扯,鞭子到了他的手裡,而南兒也差點因為站不穩而摔倒在地上。
“就你這樣,還好意思對我放大話。”裕皇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被戴了綠帽,看著南兒的眼神都是冒著怒火的。
“別逼我對你使盅,我不想鬧得這麼難看。”南兒憋著一股怒火,她這樣逃走,雖然是不想嫁給裕皇子,但不表示她不講道理。
她清楚她走後,會在苗疆和蜀國之間造成什麼樣的麻煩,但她不甘心她的一生就被這樣當成買賣了。
若是賣家是一個好的物件,為了苗疆,她咬咬牙就忍了,但是物件是裕皇子,她是打死也忍不了。
更何況出走來魏國又遇到了端木雲,更是完全不能忍了。
心有所繫,如何另嫁。
“裕皇子,欺負一個女人,是不是太不入流了一些。”端木雲自黑暗中走出,愛笑的臉上此時佈滿了寒霜。
一張娃娃臉,從來沒有哪一此像現在這樣嚴肅過。
“端木雲!”南兒眼睛一亮,投奔到了端木雲的懷裡。
端木雲臉上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