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你，你能說話了？”林夫人驚訝地看著她，上次見著她的時候她還不會說話。
慕容楚楚看著她驚訝的樣子，也只是淺笑著點點頭，算作回應。
“裡面怎麼樣了？”慕容楚楚問道。
林夫人眼眸中黯淡下來，語氣也不如初見她時的興奮。
“我們老爺一直都是以救人為己任的，誰知攤上這些事…”
她簡單地介紹了來龍去脈，與她們打聽的相差無幾，只是她說的話中盡顯無奈。
“你帶我進去看看吧。”
林夫人眼眸噌地亮起來，她記得慕容小姐醫術極好，上回還救了她丈夫，隨後眼神又黯淡下來，她說道：“我知道你心地好，但我不想連累你，上回你已經救過我們一次，這次，怕是不簡單了。”
“放心吧，楚楚姐姐能救得了，你就讓她去試試吧。”郡陵寬慰地說道，眼神中盡是對慕容楚楚的信任。
林夫人又仔細地盯著慕容楚楚看了會兒，慕容楚楚淡淡地點頭，一臉的堅定，毫無畏懼。
罷了，若是能救自然是好，不能救，憑藉著她的身份，即便是家財萬貫的錢萬海也不能把她如何。
幾人一起進入內堂，便看見一個身穿上好錦緞，裁剪得體，緊緊握著手中茶杯，眉頭皺在一起，面容中呈現擔心。
林福松從屏風後面走出來，雙手沾滿血跡，但那不是她的，是錢夫人的。
“錢莊主，我已經盡力了。”林福松忐忑地說著。
“嘭。”錢萬海手中的茶杯掉落，發出一聲響，茶水四濺。
“林大夫，雖然多少受了我的威脅，你才同意內子在此接生，但是也懇請你盡力啊。”眼神中盡是擔憂和懇請。
“如今，盡力也只能保住一個，時間拖的越長對胎兒或是母親都很不利，錢莊主您做主吧。”林福松用了很大的勇氣才把話說完，“保大，還是保小？”
“這不能兩全嗎？”錢萬海眼眸中盡是痛苦的神色。
林福松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他已經盡力。
“保大人。”終於做出最終的決定，想來錢萬海也是十分疼愛她的妻子的。
“保小孩…”屏風後面傳來一陣虛弱的女聲。
林福松為難地看著錢萬海，錢萬海一臉的痛苦。
“接生，我來。”一道帶著磁性的聲音響起。
林福松和錢萬海一齊看向慕容楚楚等人。
錢萬海皺著眉頭，看著慕容楚楚也不過是剛笈開的丫頭，哪來的勇氣。
“小姑娘，話不能說的太滿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錢萬海看著慕容楚楚，眼光中盡是不相信。
“慕容小姐，你怎麼來了？接生可不是兒戲啊。”林福松也勸著她道。
郡陵扯了扯她的衣服也小聲嘀咕著：“楚楚姐姐，你行不行啊？”
“行不行要試過才知道。”
眾人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成不成功都不知道，那可是一屍兩命的活，哪敢讓大小姐你隨便試啊？
“慕容小姐是丞相府的吧？我也不跟你計較，打哪來回哪去吧！”錢萬海伸手甩了甩，示意她可以回去了，又壓低聲音對林福松說：“林大夫，我要保大人。”
“錢莊主，這是極度不信任我啊，若是不信任也不值得我出手，只是，你的孩子也就沒了。”慕容楚楚風輕雲淡地說了句。
果然，錢萬海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也許博一下也好，她的夫人很愛他們的孩子，若是知道孩子沒出生便夭折，她也受不住。
“若是不能兩者保全，切記保大人。”錢萬海最終還是妥協了，叮囑一聲慕容楚楚。
慕容楚楚看著他的雙眼點點頭，回過頭來說道：“林夫人，幫我準備熱水，剪刀，匕首，酒，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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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兒是越來越冷了呀~
第52章 開膛破肚
林夫人不知道慕容楚楚讓她準備這些東西做什麼，將棗兒安放在椅子上後還是應聲去準備了。
錢萬海看著她，此時也只能相信她；林福松看著她，此時也只能協助她；郡陵看著她，此時不管結果如何她們兩人都不會出事。
慕容楚楚也不管他們的神色各異，抬腳便往屏風後面走去，只見一個穩婆哆哆嗦嗦地在一個大肚子便便的錢夫人身旁手足無措。
此時的錢夫人已經滿身大汗，額前的頭髮與汗水交織在一起，雙目緊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