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樓家的強盜邏輯。
樓春平見杜霜醉無話可說,又惡劣的補了一句:“我還沒那麼飢不擇食,你的幾個丫頭,我不過是嚐嚐鮮罷了,要不是你小心眼容不得人,急著忙著打發了,我壓根沒想怎麼樣。便是晴雪、晴珠兩個,也不過是你自己心甘情願要拿來補償我的,我看在你樓家的面子上,才勉為其難的收用罷了,至於名份,你們也配?!”
杜霜醉忽然就沒氣了。
就這麼個濫人,指望著他悔改,簡直比登天還難,她和他講什麼理?較什麼真?評什麼是和非?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她遇上的就是個慣於胡攪蠻纏,只知有己,不知有人的渾蛋。
她連生氣都是多餘。
道不同不相為謀,已經錯配了人,那是她時運不濟,已經被害死過一次,就沒必要再和他糾纏,否則便是自己再殺死自己一次。
不值得。真不值得。
杜霜醉頭一次生出可笑之感來。
杜霜醉不是沒想過,她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如果只是讓樓春平懺悔,那她也太天真了,想要樓家人給她和她的女兒償命,也太過激烈了,想讓樓家人看到他們欺人太甚,終有一天自作自受,這工程太浩大了。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何必把自己綁在樓家,誓要將這艘破船沉沒?
她冷意森然的望著樓春平道:“樓春平,我和要你和離。”
樓春平一愣,忽的潑口大罵道:“和離,你休想。你這水性楊花、*下流、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女人,就該沉塘,不不不,那也太便宜你了,就該讓你騎木驢示眾,讓所有人都看看你這淫婦的真正嘴臉,看看你是怎麼無恥下賤的委身於一個傻子的……”
沒有什麼能形容樓春平心中的感受。
他得不到的,或者說他就算不要了的,人或是物,即使毀了也不能白白便宜別人。杜霜醉竟然敢大逆不道的說出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