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部分(3 / 4)

小說:賢妻造反 作者:噹噹噹當

必要的仇恨,還害得女兒夭亡。

就算她沒有勇氣和離,可守著自己的女兒,躲在樓家某一個角落,安然度世也未嘗不可能。

自己的一念之差。女兒夭折,自己喪命,都因為自己錯愛上了這樣的男人。

樓春平眼眸裡閃過一抹驚豔。三年不見,杜霜醉一如從前嬌豔。時光似乎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跡,她和他新婚第二天初見時幾乎沒什麼不同。

不公平。這命運太不公平。憑什麼樓家落魄至此,她杜霜醉還能活的如此舒心?憑什麼自己一輩子都毀了,她卻還能活的這麼生機勃勃?

樓春平眼裡閃過不甘的邪惡,伸手上前握住了杜霜醉的手腕:“娘子怎的如此生疏?你我夫妻,何須如此客氣。”

杜霜醉能感受得到他對自己的痛恨,儘管這痛恨莫名其妙,可她不想也不會任樓春平欺負擺佈。即使當著杜夫人的面,她仍是毫不猶豫的甩開了樓春平的手,道:“三年不見,生疏是自然的,只怕三爺早把我忘了吧?”

杜霜醉到底沒忍住刺了樓春平一句。夫妻感情早就磨沒了,何必裝模作樣?不必要當著別人的面假扮恩愛夫妻。她不稀罕。

樓春平陪著笑,作揖道:“娘子見諒,不是我不思念娘子,實在是公務纏身,家事纏身。我抽不出時間來啊。”

杜霜醉沒心情和他周旋,只垂眸道:“三爺不必解釋。”事實是什麼樣,彼此心中都有數,不是舌燦蓮花,顛倒黑白,就能把事實歪曲了的。還是省省,別在這做戲了吧:“既是三爺忙,我們趕早起程,也好早一日回京。”

她既然決定回去,也就沒必要耽擱時間。

樓春平連連點頭:“是,還是娘子體諒,這就走吧。”

杜霜醉和杜夫人拜別,扶著晴暖的手上了馬車。樓春平也就翻身上馬,跟在馬車邊,直往來路而去。

杜夫人看一行車馬走的沒蹤影了,才嘆氣道:“也不知道叫霜兒回京是對還是錯?”這小夫妻之間淡漠如斯,哪還有一點情意?就算再尋常的夫妻,但凡有一點情份,見了面也不會連最起碼的寒暄都沒有?更別說問及分別三年來的情況。

不提杜夫人如何憂心,卻說杜霜醉一行人很快到了碼頭,棄車登船,準備北上。

杜霜醉心中疑惑,按說此處離京城雖遠,可也不到千里,乘馬坐車,總要比坐船快些。但樓春平無意向她解釋,她也不願意和樓春平多有交集,是以並不過問。

船很大,安置樓春平帶來的人、杜霜醉要帶回的人綽綽有餘。

杜霜醉雖然納罕,但想來樓仕標這幾年地方大員做的十分舒服,以他的性子,搜斂錢財自是不在話下,區區一艘大船,想來也不是難事。

船里布置的極為精緻、舒坦。杜霜醉自帶了晴暖獨住三間艙房,樓春平則在另一處,兩人自打上了船,竟難得見面。

夫妻陌路至此,連晴暖對他們夫妻破鏡重圓都不報任何希望了。

晴暖上船後就一直暈船,不過才兩天時間,就上吐下洩,頭暈眼花,人都瘦的脫了形。杜霜醉倒還好,除了剛上船那會吐了兩次,倒是比晴暖適應的快。

船上沒有先生,只有船孃用土方給晴暖熬了兩副藥,雖說效果不大,聊勝於無,晴暖無法起身,有氣無力的歪在床上養著。

冬日江上雖未封凍,可北風冷厲,待在艙外並不舒服。但艙裡都是藥味,趁這天午間陽光晴好,杜霜醉便坐在船頭曬著太陽,望著一望無垠的江面出神。

不遠處有一座更大的船,速度要比杜霜醉這條船快的多。杜霜醉奇道:“這船倒不像是商船。”

船孃看了一眼,回道:“奶奶不知,這是漕幫的船,一般權貴人家,都搭他們的船。小婦人聽說這船是京城許家包乘的。”

“許家?”杜霜醉心一動。

船孃一邊收拾著手底下的魚,一邊道:“聽說是許家七公子在西北中了箭傷,昏迷不醒,這才急速運回京城治療。”

杜霜醉聽了這訊息,心驀的一沉,幾乎要和江水一樣的冰冷。他受傷了?什麼樣的傷,要昏迷不醒?多麼重的傷,西北無法治癒,要不遠幾千裡送回京城?

杜霜醉和許七一別就是三年,從佚梅庵那一夜之後,她便再無他的訊息,這麼長時間,她刻意不聞不問,就是怕自己心思外露,被爹孃察出端霓,為杜家蒙羞。

可杜霜醉此時聽到“許”字,竟一下如同掉進了油鍋裡,心急如焚。尤其聽到是許七中箭,生死不卜的訊息,恨不得立時三刻便飛到鄰船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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