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讓三弟看看。這杜氏到底是個什麼真面目。”
林夫人沉吟了一瞬,道:“也罷,我實是懶得和她計較,怎麼說也是服侍過三郎的。來人,把杜氏送回去吧,就說她有悔過之心,我已經知曉了。”
杜霜醉一連五天,每日都在林夫人院外跪上一個時辰,最後林夫人煩不勝煩,打發人叫她進來,問:“杜氏,我已經說過,不會再與你計較,你怎麼毫不收斂呢?”
杜霜醉跪的腿都青紫了,此時卻仍然跪的直直的,道:“夫人寬仁,奴婢感激不盡,一則是以消自己罪孽,二則還有個不情之請。”
林夫人眼角跳了跳,終是按捺住了,道:“你說。”
杜霜醉道:“奴婢自出事以來,已經與家裡隔絕訊息近半年之久,退請夫人仁慈,允許奴婢與爹孃兄嫂見上一面。”
林夫人倒是很驚訝:“你是說,你一直不曾見過你家裡人?”
“是。”杜霜醉總不能說是林暮陽不允許吧?
林夫人自然也猜到了癥結在林暮陽身上,便打量著杜霜醉,思忖著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杜霜醉磕了個頭,道:“奴婢自知命運不濟,淪落至斯,斷斷無顏再見爹孃,可到底他們生養奴婢一場,奴婢不忍讓他們為奴婢牽腸掛肚。夫人放心,奴婢不敢有背主之心,只想和爹孃報個平安。奴婢不孝,此生不能在爹孃跟前奉養,只希望報個平安。”
林夫人嘆口氣,道:“按說你也是好人家的女兒,生生讓你們骨肉分離,有違人倫,只是見一見親人,沒什麼大妨礙,只是這事,我若插手總是不好,你還是去問過三郎的意思吧。”
不是林夫人推諉,實在是她也不弄不明白自己這小兒子的心思,既是他不肯,她總不好違逆了他的意思。
杜霜醉懇求道:“夫人,就算奴婢不能得以出府見家人,能不能求夫人開恩,允許奴婢給家裡寄封平安信?只此一次,以後奴婢絕對不會再和家裡人互通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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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狀態都不好,以至於這文寫到最後寫崩了,我很抱歉,感謝仍然在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