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還有就是虐的事,我沒打算虐男、女主,關於許七,男人嘛,總得有個成長的過程,成長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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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強硬
杜霜醉對樓春平只有厭惡,連失望都覺得多餘,等他暴風驟雨般的發洩完了,她才問:“三爺打算如何?”這是變相的承認她就是無理取鬧、拈酸吃醋了。
樓春平垂下手,一副嫌惡的嘴臉,道:“虧你還是大家閨秀,全無一點教養,和鄉下潑婦有什麼分別?女誡、女則你都白學了,不過是幾個上不得檯面的奴婢,你也好意思爭風吃醋?”
杜霜醉呵笑一聲,心道:他還真是自作多情,她為他爭風吃醋?
樓春平道:“念你初犯,爺可以不和你計較,若有下次,我絕不輕饒。還愣著做什麼,快去把大夫請回來,如錦暈倒了。”
他對杜霜醉呼來喝去,別說當成髮妻,連個沒臉的丫環都不如。
杜霜醉自然不會由著他頤指氣使,眼神一掃,喝令道:“誰都不許去。”
“你?放肆。”敢公然違抗他,杜氏是瘋了不成?樓春平抬手就要打她,被晴暖抱住手臂道:“三爺息怒,有話好好說,您和奶奶都消消氣,不值當的……”
杜霜醉退後半步,慘然一笑道:“值當不值當,看由誰來評判了。”
晴暖急的直使眼色。好漢不吃眼前虧,被樓三爺逮了個現形,怎麼也得尋個由頭把眼前這場尷尬糊弄過去,再不然真由著樓三爺這麼吵嚷,回頭再鬧到樓老爺和樓太太跟前,杜霜醉就得吃大虧。
樓春平才不在乎他丟不丟份呢——當然他也從不覺得為了幾個上不得檯面的通房丫頭和正妻撕扯是丟人的事——他只在乎他現在喜歡的他現在摟著的女人是誰。誰不讓他的女人好過,他就沒法好好過,自然他也不會讓始作俑者好過。
他狠了幾分力氣,甩開了晴暖。也就是他昨夜受了傷,撕扯之間牽動傷口,疼的他直吸氣,力道才有所減弱。可饒是如此,晴暖也連退了兩步,撞到了鼓凳上,雖不疼。倒也嚇的面如土色。
男人動起手來沒輕沒重,尤其像樓春平這般凶神惡煞一般,再加上昨夜的舊恨,真要狠下心來,杜霜醉只有捱打的份。
她孤勇的再度撲上來。
杜霜醉卻擋到了晴暖面前,朝著樓春平冷然的道:“三爺不必和丫頭們過不去,不值當的,凡事都有因,我說就是。讓如霞她們幾個罰跪,自然不是沒有緣由。”
樓春平再度抬起的手硬生生止住。他煩躁的道:“說。”就算沒有晴暖擋著。就算杜霜醉不這麼聽話的不打自招。他這手真的能落下去?
杜霜醉的眼裡掠過一抹嘲弄,還有一抹悽絕:“恭喜三爺,賀喜三爺,您要做爹了。”
樓春平一怔:“做爹?你是說你……”他的眼裡閃過痛楚和痛恨。視線直接落到杜霜醉的腹部,無形中添了幾分陰狠,像是隨時會張開獠牙利齒,撲上來咬杜霜醉兩口。
杜霜醉不明白他的眼神。她不懂,他怎麼會第一個就想到她身上,當然這也沒錯,可就算是她有了他的孩子,他也應該有一點點起碼的歡喜,畢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過了一世。他越發不像個人,倒像個畜牲。上一世知道她有了身孕,他起碼還有點笑模樣,可這一世,他乾脆就只有恨不能生食其肉的神情了。
她還不稀罕給他生兒育女呢。即使知道這樣一來有可能彌補上一世母子肝腸寸斷生離死別的遺憾,可她就是不願意。
杜霜醉現下覺得光是讓樓春平誤解她有了他的孩子都嫌惡心,因此巴不得立時撇清:“不是我。”
樓春平的神色有些動容,就這麼一瞬,已經從冰天雪地轉成了春風化凍。杜霜醉就算再不待見他,可他這種天壤之別還是讓她憤怒,她忍不住道:“樓家好家教,我活了十七年,也算是聞所未聞,還沒聽說哪家新婚妻子才過門,就有庶子庶女已經生根發芽的……”
開始還有些怒氣和不甘,說到生根發芽幾個字,杜霜醉已是強弩之末。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何必跟他斤斤計較。說白了就是自己矯情自我虐待,猶如飛蛾撲火。她早就沒了那份心力和那份熱情。他愛有多少庶子、女就有多少,她巴不得只在一旁看笑話。
這會兒杜霜醉又後悔了,吵嚷這一回做什麼?倒像是她有多在乎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