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若羲跳下馬,將韁繩甩給一旁的小廝,過來與杜霜醉見禮,微微俯身。十分關切的問:“二娘子可是著了暑氣?前面不遠就有家醫館,我護送你過去。”走的近了,又沒有了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距離感,他便又恢復了杜霜醉最初印象裡的平和。
杜霜醉還禮,淺笑道:“不礙事,我透透氣便好,徐六爺這是從哪來?”
徐若羲看不清杜霜醉的面色,見她堅拒,他也就不再堅持,回道:“我前些日子去了榮城,今日才回來,在城外又耽擱了會,這不剛進城就遇見了你。”
還真是挺巧。
杜霜醉點點頭,一時兩人無話,他又沒有即刻要走的意思,杜霜醉又怎麼好意思立刻上車走人?兩家到底也有姻親關係在,況且他又是大哥的舅兄,沒必要那麼避嫌。她就沒話找話的道:“才從許家出來,不知道徐夫人是否平安到府?來時馬車壞在了路邊……”
徐若羲是當真不知,聽這話不由的多問了兩句:馬車是如何壞的?壞到了哪裡,有沒有傷著人?
杜榮在一邊代為答話,徐若羲聽說沒事,這才放了心。
杜霜醉剛才手勁太大,捏的自己手心紅腫,這會輕輕一碰,就有些疼。這倒提醒了她,想做什麼就要即刻做,莫要再等蹉跎了時光空後悔。
想到這,杜霜醉便仰起臉,對徐若羲道:“徐六爺,可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一事相求。”
徐若羲面色立刻凝重起來,道:“別客氣,你也別這麼生分叫我什麼六爺,便隨著景辰叫我六哥即可,有什麼事,但凡我能,定當竭盡全力……”
杜霜醉也就不矯情,長話短說:“前日蒙六……六哥割愛,贈我一隻臨清獅貓,只因是我欠了許七公子的,故託了大哥轉交予他,過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他是否將那隻貓照顧的妥貼安善,我知道六哥與許家七公子素有交情,因此有個不情之請,煩勞六哥去許府問一問。”
隔著面幕,徐若羲也能感覺到杜霜醉的緊張與焦灼,他不由的心裡就翻開了水花。剛才杜榮說的清楚,她才從許家出來,可見與許家是有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