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當他們是奴隸。
層出不窮的強女幹案,持續不斷的擾民,縱然他們抗議了無數次,可是美軍的沖繩基地,仍舊巋然不倒。
如果苔彎再這樣下去,終究有一天也會淪落到琉球的下場。
中尉偷偷的朝上尉使眼色,他們現在需要的是控制驅逐艦的指揮權。
只要艦長還能釋出命令,那麼縱使船出了海,也只會成為美國人的助力。
艦長繃緊了臉,神情不悅地盯著指揮台,誰也沒辦法從他臉上看出他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也許他只是打算消極怠工,露個臉就回頭,畢竟誰都不願意上趕著去當奴才。
即便是兒皇帝,當著自己子民的面,也不想屁顛顛地跑去管人家叫爹。
兩人互相使著眼色,試圖靠近艦長。
就算大家有心磨洋工,驅逐艦本身的效能擺在那兒,船還是一步步接近了航母。
飛機的影象已經清晰可見。
不能再耽誤了,中尉伸出了手。
“艦長。”
身後傳來突兀的喊聲,30歲上下的軍官端著牛奶走過來,提醒艦長,“你該吃點東西了。”
中尉趕緊收回手,口中嘟囔了一句:“廚房還有吃的嗎?我去找找。”
“先發無線電過去。”艦長漫不經心地喝了口牛奶,“別美國人一激動,直接朝我們開炮了。”
中尉雙手攥得緊緊,幾乎要當場發作起來。
幸虧他的頂頭上司直接一把按住人,趕緊領命。
艦長還是那副神遊天外的模樣,目光看著前方,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想透過顯示屏看什麼。
“直接放倒他吧。”中尉已經耐不下性子。
告訴美國人這是苔彎的驅逐艦有什麼意義?是想提醒他們,主人您的狗已經自己趕過來了,您可千萬別誤傷?
這麼屈辱的話,他無法說出口。
他從小受的教育也不允許他如此奴顏媚骨。
“先不要輕舉妄動。”上尉皺緊了眉頭,遲疑著到底要不要朝艦長下手。
別看艦長現在一派處尊養優的模樣,當初他可是赫赫有名的戰鬥英雄,手上有真功夫的。
“我們一左一右前後夾擊。”中尉放下手來,毫不猶豫地又重新回到指揮台前。
他上司剛想拉住他,中衛已經朝著現場的後頸劈出一刀。
艦長軟軟的趴在了桌上。
上尉剛想指責中尉下手太狠,就見中尉看著自己的手發起呆來。
難不成他媽給他買的護身符真有奇效,佛光罩體,一出手,直接衝擊波把人給震暈了?
剛才他的手明明才剛碰到艦長的後頸啊,都沒來得及發力呢。
兩人一聳,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桌上的玻璃杯。
雪白的牛奶已經被喝光了,只有殘存的奶液掛在杯壁上,緩緩往下流。
所長額頭上的汗也在往下流,他一遍又一遍地重複:“Attention;I am the Chinese Air Force;you have entered the Chinese territorial sea;please leave immediately。”
美國人的航母紋絲不動,彷彿不停叫喚的只是蒼蠅嗡嗡作響,他們壓根懶得理會。
所長臉上的汗越來越多,旁邊的飛行助手緊張地盯著自己的上司,不知道這樣的僵持還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美國人不動,他們就不能走,可是除了喊話之外,他們還能做什麼?
直接發射炮彈,攻擊美國人的航母嗎?
且不說蚍蜉撼大樹有多可笑,萬一激怒的美國人,直接一發對空導彈過來,他們會連人帶機,徹底墜亡。
助手滿頭滿臉都是汗水,他在雷達探測儀上看到了苔彎驅逐艦的身影時,甚至有種慶幸。
不是他們不努力,不是他們不要保家衛國,而是作為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驅逐艦一定是在叫他們回去。他們必須得服從命令,否則難不成耗到燃料用光了,直接墜毀的結局嗎?
他並不想這樣。
同樣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的人還有海軍中尉,他和上尉面面相覷之後,轉頭目光看上了驅逐艦上負責後勤部門工作的中校。
中校微微笑了,自嘲道:“這事還是我來做吧,我本來就是叛亂分子的家屬。”
他的弟弟,迄今還駐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