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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紀白沒想到那輛紅色車裡還有人,裡面似乎有兩個影子,隱隱約約的,根本看不清楚。
雖然影子看不清楚,不過忽然間,車裡傳出一聲奇怪的聲音。
謝紀白嚇了一跳,反射性的多留意了幾眼那輛車。
唐信本來沒注意到紅色的車,聽到聲音才轉頭去看的。
只看了一眼,唐信就笑了,那輛車他是認識的,是鄭縛修的車,車牌號他好模糊的記得。
唐信說:“等一下。”
“你做什麼去?”謝紀白問。
唐信沒說,直接走到了那輛紅色車旁邊,然後彎下腰敲了敲車窗玻璃。
車裡面又傳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然後瞬間就戛然而止了,安靜的好像裡面沒有人一樣。
過了大約五六秒鐘,紅車的車窗玻璃才降下來一個縫。
車裡面的人果然是鄭縛修。
鄭縛修一臉不爽的看著唐信,說:“你怎麼在這裡?”
唐信挑了挑眉,說:“打攪你的好事了嗎?”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知道嗎?”鄭縛修黑著臉說。
“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是第一次吧?”唐信很欠扁的問。
鄭縛修說:“你昨天不是還加班查案來著?怎麼今天這明閒,沒事快走,我還有事兒要辦。”
唐信看了一眼手錶,說:“我的確有事情要辦,而且著急,所以你趕緊處理完了上樓去,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知道了,你趕緊從這裡離開。”鄭縛修說。
唐信往車裡看了一眼,不過鄭縛修立刻就把車窗玻璃給關得嚴絲合縫了。
紅色車裡當然不止鄭縛修一個,還有其他人,不過唐信沒看清楚是誰,那人衣服有些凌亂,還用外套蓋住了臉,根本瞧不清楚。
謝紀白站在那裡等,看唐信走過來,說:“電梯都走了。”
“沒關係,我們再等一趟。”唐信說。
唐信覺得自己有點失敗,他發小都開始搞車震了,他還沒光明正大的接個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謝紀白和唐信剛一上了電梯,那邊紅色車裡就爆發出一聲大喊。
曹龍維一下子跳起來,就往鄭縛修的身上撲,要去掐他的脖子,大叫著說:“人渣,你給我去死!”
鄭縛修一瞧,趕緊說:“小心頭……”
“咚——”
瞬間,鄭縛修的提醒應驗了,曹龍維一下子就老實了,起的過猛,腦袋磕到了車頂,磕的他頭暈目眩的,差點兩眼一黑就暈過去。
鄭縛修趕緊抱住他,在他額頭上揉了揉,說:“怎麼樣怎麼樣?磕疼了,我給你揉一揉。”
“嘶……”曹龍維磕了一個大棗子,被他揉的痛不欲生,用力揮開他的手,說:“姓鄭的,你是不是誠心啊,磕腫了不能揉,虧你還是醫生,你不知道嗎?你肯定是誠心的!”
鄭縛修很真誠的道歉,說:“抱歉抱歉,我是關心則亂,給忘了,況且我是精神科的醫生。”
“……”曹龍維覺得頭疼,說:“跟你在一起,我遲早變成神經病。”
鄭縛修摟住他,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說:“沒關係,我會治好你的。”
“滾,你他媽手往哪裡摸?”曹龍維說:“都被那個唐法醫給瞧見了,我以後怎麼見人?”
“那就別見人了。”鄭縛修說:“我很樂意把你綁在我的床上,然後乾的你下不來地。”
曹龍維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數爆棚的精神科變態醫生了。
唐信和謝紀白很順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後進到了包間去。
他們前腳進到包間,鄭縛修和曹龍維後腳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鄭縛修身邊的曹龍維,瞬間露出一臉恍然大悟和極為欣慰的表情。
謝紀白則是露出一臉驚訝和探尋的樣子來。
曹龍維頓時臉就紅了,覺得特別的尷尬,恨不得將身邊的罪魁禍首鄭縛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謝紀白和唐信這次來找的人是周澎歸的一位同學,三十來歲的一個男人,看起來長得還不錯,應該是個白領,薪水不低的那種。
因為鄭縛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個人很配合,說話也客氣。
那個人跟著謝紀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間去說話,謝紀白問了一些關於周澎歸和孫雪玲的問題。
男人想了半天,說:“我對那位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