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沒什麼印象,周澎歸倒是有印象。”
男人說周澎歸長得不錯,在大學裡挺受歡迎的,不過他似乎對交朋友沒有興趣。
他們知道周澎歸家裡就一個哥哥,全靠他哥哥掙錢,家裡條件不太好,周澎歸平時都回去打工,所以沒那個時間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會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說起那位孫小姐來,”男人又說:“你們說她是什麼系來著?金融系的?”
謝紀白點頭,說:“對,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說:“這個人我倒是沒有印象,但是當初金融系挺腥風血雨的。”
“什麼意思?”唐信問。
男人說:“你問問鄭縛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兩個人,是兩個女生。一個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個是跳樓了,好像是壓力太大。”
在學校跳樓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過那多數是在高中,有的高中專門安裝了很多防護欄,就怕學生心理壓力太大,情緒不穩定會有衝動舉動。然而大學出現這種現象的很少見,上了大學,多半就開始放鬆了,遠不如高中的壓力大。
謝紀白說:“具體是什麼情況,你能跟我說說嗎?”
男人抱歉的說:“時間隔得有點久了,況且我當初也只是有所耳聞,是高年級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不在一個院系,沒有特意跑過去打聽過。不知道鄭縛修還記不記得,你再去問問他吧。”
那人還跟他們說了一些關於周澎歸的事情,不過沒有更多發現。在他的口中,周澎歸就是個普通的人,沒什麼稀奇的。
他們回到包間,唐信就把鄭縛修又給叫出去了。
曹龍維也要跟著出去,畢竟這裡都是鄭縛修的朋友,他又不認識,所以一個人呆在這裡不太舒服。
他們四個又去了休息室。
唐信問:“聽說你們學校當時有跳樓的,還有出意外事故死的?”
鄭縛修皺了皺眉,說:“好像是有,記不清了。”
“趕緊想想,跟命案有關。”唐信說。
曹龍維正在喝水,差點噴出來,說:“怎麼回事?又有命案了?”
他忽然覺得自己也太倒黴了點,怎麼命案沒完沒了的在他身邊轉個不停,就沒消停過!
曹龍維忍不住叨唸,說:“不行,改天我要去廟裡拜一拜才行了,太晦氣。”
鄭縛修實在是想不起來細節,說:“我和金融系也不是一個院校的啊,還是那麼久之前的事情了。我記得當時就忽然聽說學校死了個人,好像是放假的時候出事故死了,不是死在學校裡的。當時班導讓我們放假都注意安全,少去聚會什麼的。後來好像沒過多久,有個人跳樓自殺了,就在宿舍樓,也是金融系的,是不是一個班的我就不知道了。”
謝紀白問了鄭縛修一些問題,大約半個多小時才結束。
曹龍維坐在一邊,也沒事幹,屁股下面跟坐了釘子一樣,一直不安穩。他看了一眼時間,都十一點多了,覺得肚子餓。
等他們問完了,曹龍維立刻殷勤的說:“謝警探,十一點多了,不如我請你吃飯?”
謝紀白還沒開口,唐信卻說:“好啊,正好我有點私事,還要跟鄭縛修再說說。”
“我請謝警探吃飯,也沒說要請你。”曹龍維不爽的說。
鄭縛修走過去,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拍,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早上沒有餵飽你,這麼快就餓了?還很淘氣呢。”
曹龍維聽到他曖昧的話,瞬間臉上通紅,立刻將人推開,說:“滾滾滾,你離我遠點。”
最後還是決定四個人一起到樓下去吃個簡餐。
到地方之後,謝紀白和曹龍維點菜,唐信和鄭縛修去洗手間了。
唐信得了機會,問:“你們發展挺迅速的?”
“我可不是喜歡磨磨蹭蹭的人。”鄭縛修笑著說,一臉很得意的模樣。
唐信說:“不打算分享一下經驗嗎?”
“唐家的少東家,你也需要經驗嗎?”鄭縛修問。
唐信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感覺。
鄭縛修說:“你和謝警探不是在同居?多好的機會。找個不錯的時間,直接把人騙上床去不就行了?”
唐信聽他這麼說,忽然覺得自己肋骨疼,謝紀白可不是曹龍維,曹龍維是二世祖,手頭上沒什麼真把式。要是唐信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謝紀白壓到床上去,估計第二天就要斷三根肋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