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兩樣:錢和權。”
曲敬姿想了一會兒:“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享受。”
說完,插著兜走了。
曲徵明升上車窗,抬起夭夭的臉,她臉上已是一片水漬,他褲子上也是一大片深色。
“哭什麼?”曲徵明啞聲問。
夭夭微帶哽咽:“你簡直無恥。”
被罵,他沒生氣,竟然還笑了。
夭夭怒道:“你笑什麼?”
曲徵明眸光沉沉,回答:“你哭什麼,我就笑什麼。”
說完,不等夭夭反應過來,開門,彎腰,一把把她抱起。
夭夭唯一那隻拖鞋也掉了,她驚呼:“我的鞋……”
曲徵明喉結滑動:“不要了。”
說完,對旁邊道:“吩咐下去,夭夭小姐的身份任何人不許透露。”
停車的地方距離宅子並不近,足足有小兩百米,曲徵明一口氣不帶喘的抱著她進了屋。沒想到,到屋裡又碰上了曲敬姿。
夭夭連忙把頭重新埋入他懷裡。
曲敬姿正在看電視,聽到聲音,回頭,目光落到曲徵明腿間那一大塊水漬上,忍不住刺他老爸一句:“爸,你年紀不小了,能不能悠著點。”
曲徵明對曲敬姿確實縱容,竟然也不生氣,笑了一下,拍拍夭夭的屁股,道:“這個我說了不算,得問她。”
曲敬姿看了懷裡的女孩一眼,還是剛才那個肯定沒錯,不過這次有長髮遮擋,看不到那片雪白的肩膀,不過一雙玉足卻大剌剌的暴露在他眼前,絲毫不帶遮掩。
曲敬姿看著那個女人被父親抱著上樓。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一清二楚。
他不停的按遙控器換臺,沒有一個合心意的。
為什麼夭夭不願意和他親密?
她說太快了,但是他們都認識這麼多天了。
現在還說要分手。
曲敬姿隨便找了一個科教頻道,心不在焉的看了起來。
曲徵明把夭夭抱到臥室,把她扔到床上,笑問:“想不想去敬姿的房間看看?”
夭夭本就蒼白的臉更加難看,她往後挪兩下,蜷起雙腿,搖頭。
雪白的腳擱在墨綠色的床單上,襯得更白,更細。
曲徵明看著,眼裡燃起了火。
他一把把夭夭抱起來:“我帶你去看敬姿的畫室。”
“不,我不去!”
夭夭在他懷裡劇烈掙扎。
曲徵明重重打了她一巴掌,照著屁股。
“啪”得一聲,火辣辣的疼。
夭夭咬著牙,怕曲敬姿聽見,一聲不吭。
曲徵明笑:“這裡,沒有你說不的份兒。”
夭夭被他帶到曲敬姿的畫室裡,裡面堆滿了他的作品,旁邊的櫃子裡放著三座獎盃,夭夭是學畫的,這三個獎盃的名字可謂如雷貫耳,普通人得一個就了不得了,更別說得三個,而曲敬姿今年才只有十八歲。
獎盃並不是最顯眼的,畫室中,最打眼的要數桌上那一排排的顏料工具,還有牆上一幅幅的作品。
夭夭沒什麼創作天賦,鑑賞卻不需要,她能看出,牆上掛的畫甚至比他拿去參賽的還要好。
無論是對色彩和線條的運用,還是角度的把握,都別具一格,和老藝術家相比顯得稚嫩,但也貴在稚嫩。
夭夭似乎被牆上的作品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她赤腳走在木質地板上,仰著頭欣賞這一幅幅作品,眼裡閃爍著迷離的波光。
曲徵明隨手拿了一隻拇指粗的筆刷在掌心把玩,他的目光追隨著夭夭,帶著灼人的溫度,打量她修長優美的脖頸,還有踩著地板的那雙招人的足。
夭夭正在看畫,突然被男人灼熱的氣息包圍,她忍不住打了個顫,聽見他問:“你也是學畫的,和敬姿比怎麼樣?”
他問得輕佻,洗乾淨的筆刷在她臉上搔來搔去。
夭夭想要避開刷頭,曲敬姿的刷子都很貴,是天然毛,每一根都成百上千,摸起來觸感非常好,搔在臉上又癢又滑。
她捉住他的手,怒問:“你要幹什麼?”
曲徵明嗤笑一聲,“你說幹什麼?”
一手捏著她下巴,一隻手拿著刷子,騷弄著她的鼻端。
夭夭死死咬住牙關,忍下鼻端騷動,看著屬於曲敬姿的獎盃,不安道:“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了。”
“為什麼不要在這裡?”曲徵明隱隱興奮,嗓音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