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話。
她不安的哀求,“他會發現的。”
“哦,也對,昨天這時候,你還是敬姿的女朋友。”曲徵明一邊吻她,一邊嘲弄。
這句嘲弄帶著淡淡的羞辱。
夭夭用力推他,小獸一樣咬著他的手。之前虎口上那個牙印還未消退,又添新傷。
“你這個混蛋,無恥!他會發現的,他會發現的。”
曲徵明哂笑,一把把她按到牆上,一手扣住她兩隻手腕,舉到頭頂,壓制了她的反抗。
他臉上帶著笑,對她的恐懼,說不清是不屑還是別的什麼。
“我無恥?那你又是什麼?”
硬的不行,夭夭只能繼續求他,翻來覆去說這他會發現的話。
曲徵明停下動作,眯眼:“這麼怕被他發現?怎麼,他還沒碰過你?”
不等夭夭回答,他就反應過來:“也對,如果得手了,剛才也不會問我那個問題。”
夭夭:“我們快走吧,他馬上就上來了。”
曲徵明笑了一下,安慰道:“放心,他在下面,上來也是回臥室睡覺,不會來這裡的。”
似乎是為了專程打曲徵明的臉,他話音剛落,就傳來曲敬姿上樓的腳步聲。
夭夭臉色發白,在他身下瑟瑟發抖。
曲徵明用氣音笑道:“現在不能出去了,一出去就會被他看到。”
夭夭哭了,眼淚一顆顆往下落。
曲徵明臉色微沉,那天在夜總會求他幫忙的時候,她都沒哭。
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鬆開她的手,攬住她的腰,深嗅她脖頸處的幽香,啞聲道:“放心,他不會來這裡的。”
夭夭只是搖頭,似乎連防抗都失去了意義,任命一般閉上眼。
曲徵明:“好了,有什麼好哭的,他的臥室在前面,他根本就不會過來這……”
今天似乎和曲徵明八字不合,曲敬姿再一次打了他的臉,腳步聲經過臥室,並未停下,反而直逼畫室。
夭夭渾身僵硬,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腳步聲在畫室門前停下,他準備開門了。
只要他推看門,一眼就能看到屋子裡的景象。
曲徵明皺了下眉。
夭夭閉著眼,等候最終的審判。
吧嗒一聲,門開了。
同時響起的還有別的東西開啟的聲音。
一陣眩暈,夭夭再睜開眼時就已經進入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裡。
這是一個櫃子!
腳下的觸感……是紙。
這是曲敬姿放紙的櫃子。
門又被鎖上,夭夭聽見曲敬姿進來的聲音,他疑惑的問了一句:“燈怎麼開著的?”
當然沒有人回答他。
夭夭捂著嘴,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她沒有被發現。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遍修改氣死了
第7章 父子相殘
沒人回答曲敬姿的疑問,他也沒在意,坐到桌前,抽了一支鉛筆,沒調顏料,應該是準備畫素描。
夭夭在櫃子裡,甚至能聽見筆尖摩擦紙張的沙沙聲。
同理,櫃子裡稍微有一點動靜,外面的人也能聽見。
她緊咬下唇,努力控制住呼吸,身體卻微微發抖。
“呵。”她聽見男人耳邊呵笑一聲,氣音。
腰上著力,她被攬入他懷裡,埋頭在他肩上,夭夭一動不敢動。
櫃門沒關嚴,微弱的光透進來,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發光的線。
從耳垂,到脖頸,到腳背。
曲徵明低頭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舔,背靠在櫃壁上,把她按到身上。
半裸的女孩在微弱的光線中,美得彷彿十八世紀歐洲的油畫,無辜又招人。
要人命的妖精。
那天在夜總會,他就想要了她,不過當時忙著和律師談離婚的事,沒顧上。
曲徵明無聲的笑,細細品了一番,抬起她下巴,口中液體渡入她口,夭夭不敢反抗,被他的舌頭頂著,生生嚥了下去。
她氣得渾身發抖,狠狠咬他胸前肌肉。
曲徵明抬手摸上櫃門,作勢要推開,夭夭趕緊鬆口,哀求的看著他。
他與她對視,目光含義分明:討好我。
嘶啦一聲,紙張被撕開的聲音傳來,曲敬姿把畫撕了。
畫板上只有一張紙,他站起來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