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兩個站在一處,像南方山水中那些個筆架山峰般鍾靈毓秀的妹妹,他笑了笑,但卻搖頭道:“小九,這般沉不住氣可不行。流言此物總是越按越發,不去理會於它,過些日子也就消失了。”
自己家的顏面大郎是不可能不維護的,他如此容忍的作派,只能讓華苓想到一種可能,流言中的那些話來自於與他們家同樣舉足輕重的人家。
七娘將雙手籠在袖中,站直了腰,冷淡而驕傲地說道:“我便是我,不論別人如何噴濺口水,又如何能傷我一根毫毛。大哥你放心罷,我並不將這些事放在心中。”
大郎站起身,有些憐惜地揉了揉七娘的頭髮,安慰她道:“那些個宵小之流,不過秋後螞蚱,也翻不起甚大風浪。菁娘不需擔憂。你如今便很好,做自己需做的事便是。”
“大哥放心。”七娘微微笑了笑。
華苓沒再說什麼,陪著七娘回了後院,過了半天,才又重新去尋大郎,當先就問他:“是王家人先如此說我們家女郎?”想到王家,華苓也明白了,除了王家三房,哪裡還有那麼多的人敢和他們家的七娘過不去。
王磷那貨自己不懂事,其實關七娘什麼事?明顯是有人心裡不舒服想要出口氣,但也不敢真做出些什麼事來,只好小打小鬧地傳些難聽的流言,這等手段也真是小家子氣。這裡面的計較可多了,說不定,從正主兒嘴裡,半個不好的字眼兒都沒有往外說,但王家是什麼地位,只要流露出一點點意思,下面的人也就聞絃歌而知雅意,上趕著捧臭腳的人不知多少。
華苓冷笑:“我還以為王磷是個東西,原來連東西都不是。”還一副十分看重七娘的樣子,連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