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過來人,姑爺眼瞅著要回團了,蘇美麗有啥不明白的,可她惦記啊!實話實說道:
“娘懂,娘明白,但你倆不能亂來,你還沒出月子。”
到底還是不放心,年輕不懂事兒,把最擔心的說了出來。
羞的夏天滿臉通紅,吱吱嗚嗚乾巴巴地解釋道:“哎呀,不是的,真不是!是我覺得您和我爹自從來了都沒睡個整宿覺。”
關上大屋門,夏天抱著兒子,葉伯煊抱著女兒,倆人哄啊哄,悠著寶寶們快點兒入睡,他們要說點兒悄悄話。
前腳莘莘和小莞握著小肉拳頭進入睡眠時間,後腳屋裡的倆人放下寶寶們就抱在了一起。
“我要給你一個超級大麼麼。”
夏天把頭埋在了葉伯煊的懷裡,說這句時莫名其妙就害羞了,說完也不抬個頭,根本沒有接下來的動作。
她這做派,在葉伯煊眼裡就倆字“忽悠”。逗他玩吶!
啥叫男人?作為成熟的男性,一生要學會兩件事情,男人的責任,男人的技能。
葉伯煊挑起夏天那張難為情的粉色小胖臉,那在葉伯煊眼中,夏天此時的形象就是人面桃花相映紅,對著那張一笑就會露出甜蜜酒窩的唇部啃了下去。
先是輾轉反側,淺嘗則止的在唇邊兒繞著圈兒,舌尖描摹輪廓……
真章上見本事,夏天開頭矜持,可都到了這份上了。她自己就開口表示“歡迎光臨”,葉伯煊趁虛而入,倆人三五十秒、一分鐘兩分鐘的比拼著肺活量,誰也不捨得撒口。
吭哧吭哧,倆人都不敢大聲喘氣,做賊心虛。
外面好幾個打更的呢,屋裡還躺倆小不點!
“親愛的。我是不是很難聞?要不然把頭髮剪了吧?剪了。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你看我又很胖,你可不能變心啊?”
夏天仰著一張胖臉,滿眼依戀的看著葉伯煊。那表情拿捏的,就跟真怕葉伯煊會不再喜歡她一樣。
“呵呵,儘量別剪。本來就傻傻笨笨和個傻小子似的,再一剪掉頭髮雌雄難辨。
味兒嘛。和孩子身上一個味道。胖乎乎的也挺好,別人打架靠拳頭。你一屁墩就能擺平,武力值高,江湖上行走我放心。”
這倆人抱在一起,演。演的很逼真。
一個本性出演花花大少,摸摸搜搜一樣不耽誤。
另一個演良家小婦人要一隻紅杏出牆來,不要嘛不要嘛。表情貞烈,聲音卻欲拒還迎。最後雙雙倒下……
夜半三更再次奶完孩子後,夏天干了一件讓葉伯煊舒爽至極,可是真摻雜著尷尬、感動以及面紅耳赤的事兒。
葉伯煊小聲咬耳朵提出要求:“用手吧。”
夏天羞答答的也咬耳朵回道:“能動口時,用什麼手啊。”然後一掀開被子,她鑽了進去。
也就幾秒鐘的功夫,夏天把纏在自己胸口處的白紗布,從被窩裡扔了出來:
“你咬著點兒紗布,別忒得勁了整出聲,孩子們該被吵醒了。我娘萬一聽見更麻煩。”
葉伯煊想拽出夏天,但真心覺得人是有自私的特性,更何況男人對某方面更是期待新鮮感。
總之,他覺得自己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夏天隨意發揮。
知道那是一種感受嗎?葉伯煊覺得“為情為欲險中求”必須得舒爽個明白。
都後半夜了,這小兩口還在“作鬧”中,月光透過玻璃窗傾瀉在床上的那一對兒小夫妻身上。
其實不是倆人,月光只能照到一個人,一個直挺挺僵硬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真的拿紗布堵住了嘴,他的頭部會由於生理反應而偶爾晃動一下。
被窩的中間有個鼓包,大鼓包裡藏著一個女人,她膽大心細、為愛痴狂,拼著忙活到汗流浹背,也要讓自己的丈夫“繳槍不殺。”
她有拼勁啊,堅持不懈十分鐘還在繼續忙活著。
葉伯煊覺得那種舒爽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是被人力道適當的在撓癢癢……
撓的他鬧心巴拉的還很享受,他配合著撓癢癢的人左晃右晃擺好位置。
你說解癢吧?還差點兒啥!一點兒沒作用吧?可還很舒服!恩,大致就那麼個意思。
夏天不知道葉伯煊的心理活動啊,她要知道自己等同於“老頭樂”了,她得削死葉大團長。
葉伯煊的腦中終於炸開絢爛彩虹的痕跡,閘口大開,夏天想躲開,可惜那只是她的願望。
兩口子每天都像一場戲,老夫老妻相依相伴,熱戀小情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