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流動也很足,不正經男女的肢體動作、這個也可以有……
葉伯煊悄咪咪地扶著夏天下了地,遞給刷牙缸,半蹲下看著夏天漱口。兩口子都小心翼翼的,幹什麼動作都儘量放輕,用聲息交流。
葉伯煊臉色發紅,可那盯著夏天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夏天刷牙漱口完畢問:“歡喜吧?”
葉伯煊靦腆:“還行。”
“我就像那冬天裡的一把火……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彷彿天邊、最亮的那一顆。你雖然歡喜卻沒對我說,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
夏天一手掐腰一手搖,腰部還隨著自己用聲息歌唱的韻律擺動,唱完了還指著天邊的星星。她莫名啟動自嗨狀態。
也真是難為葉伯煊了,夏天用著氣息唱著跑掉歌曲,吐字不清,他愣是支個耳朵聽個差不離兒,聽的有點兒羞臊感,可心裡確實真歡快,“啾”地一口,親了一口夏天的臉蛋兒。
後半夜了,小兩口鬧的酣暢淋漓,直到葉莘莘這個不討他爹喜歡的男娃又開口練嗓嚎哭了,兩個榮升成爸爸媽媽的成年人才恢復正常。
隔壁屋裡的蘇美麗輾轉反側,推了一把打著呼嚕的夏愛國,夏愛國本能的睡夢中“嗯?”了一聲,蘇美麗說:
“唉!她倆當爹孃咋那麼沒正溜呢!我真想去那屋把外孫子外孫女抱走,你聽聽那哭聲!”
夏愛國翻了個身繼續睡覺,又本能的“嗯”了一聲……
第五二6章 不如歸去
離別,這是個傷感的詞彙,在夏天默默地頂著兩個黑眼圈兒給葉伯煊收拾行李時,就能感受的到。
她不怕自己和葉伯煊分隔兩地生活,但她受不了這個人一回來呆好多天,又忽然間離開消失不見,太讓人失落了。
平日裡的夏天,多開朗樂觀的一個人,可她此時卻內向了,不想說話了。
葉伯煊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寶寶,回頭看向情緒低落的夏天,他說:“那我給孩子們來個超級迷你小麼麼吧。”
夏天那眼看要落淚的樣子,瞬間破涕為笑:“噓!別胡說八道。”
葉伯煊對著龍鳳胎,一邊兒一口,那動作、神情、眼光,連夏天都能感受的到,溫柔到小心翼翼。
葉伯煊拎起皮包,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哭聲,這哭聲最近每天都充斥在他的生活中,可今天有點兒少許不同。
葉小莞童鞋,這個從出生後就略顯憨憨的丫蛋兒,哭了,先於她哥哥,就似知道她爸爸要去上班了。
葉伯煊瞬間就頓住了腳步,他有點兒遲疑。閨女從出生後就是他抱著哄著。
“沒事兒,小孩兒哭鬧啥也不懂,就是餓了渴了或者是尿了,伯煊啊,趕早不趕晚,你要出發晚,路上開的著急,我們惦記。”
夏愛國及時制止葉伯煊那顆慈父心。
“爹,就得讓你和我娘還有我嫂子受累了。等她出月子時,我再開車回來。”
葉伯煊關上車門,利索地啟動發動機,一踩油門消失在了巷子口。
屋裡的夏天抱著她閨女,到底掉眼淚了。孩子哭、她也哭,傷心,就是覺得要失落到喘不上氣了。
蘇美麗進屋二話不說,接過小孫女就罵夏天道:“眼睛不要了是吧?以後這都得做病!你娘我就給你生的眼睛漂亮,居然不珍惜。”
葉伯煊想的簡單:“提幹、掙錢、為她們娘仨撐起一片天。”所以他走的還算從容。
家裡人多就是好,葉伯煊還沒開出市區呢,葉爺爺和宋外公就上門了。手裡拎著新鮮菜。
而夏天一會兒弄弄孩子。一會兒陪小毛說說話,慢慢地也就緩了過來,甚至又笑逐顏開。
什麼產後抑鬱症。這個詞在後世聽說過,在七十年代不常見,在她夏天身上更是不可能。
她就知道在這個物質生活匱乏的年代,她還能被人捧在手掌心裡。她早已懂得學會了珍惜。
小毛最近幾天都有點兒心裡毛躁,原因在於夏天提了個建議。夏秋畢業季辦婚禮。她再不懂羞澀倆字咋寫吧,她也知道面對結婚這事兒別旁聽。
夏天躺在床上有點兒冒虛汗,最近她就這樣,坐時間長了腰疼。下地活動一圈兒吧,馬上就是一身汗。
看著小毛回了自己屋,夏天掰著手指頭算日子。估計她爹孃也呆不了幾天了,她出了月子就得回大院。她還想抓緊時間上幾天班,唉!然後就要離開軍報了。
夏天想趁著今天寶寶們沒鬧事兒,趕緊和她爹孃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