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能有更多的歌修,歌修協會則希望歌修都是出自四大家族,音樂學院的院長又好像快要不行了,裡面分化成激進派和保守派,估計這次多出的系就是激進派的成果。
A:小E你還挺行的啊。
E:其實我想報考作曲系才打聽了那麼多,這件事後,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但我覺得很尷尬,很難堪,以前不覺得自己是抄襲別人,只想著我們的歌火了對他們也有好處,可是用別人的曲子來打響自己的名頭還不經過別人的允許也不告訴大家曲子的來源,跟小偷又有什麼差別呢,所以我下定決心報考作曲系,作我自己的曲子。
群裡一片沉默後,半晌,彷彿沒看到小E的話,大家又若無其事般重新開始另一個話題。
“慕君唱華區歌曲比日區歌曲好?這麼說太滿了吧,雖然說的是事實,”華區,正在荒郊野嶺露宿的楊放鑽進自己的帳篷,開啟投影,看到話題下的言論時,眉頭一皺又鬆開,“管他呢,她應該有自己的對策。”
這麼整整齊齊的留言,說沒有人組織楊放第一個不信。
“應該到她的第二首歌了吧?”他這麼想著,戳開了紅白歌會的直播影片。
沒錯,紅白歌會的舞臺上,主持人正在宣佈“日區特色歌曲組”的最終贏家,儘管藍隊的男歌手們也各有千秋,奈何慕君的《賭局》珠玉在前,第二首歌的演唱權,毫無疑問落到了慕君頭上。
坐在預留觀眾席位的花田幸惠安靜地看著大舞臺。
沒錯,毫無疑問,如果紅白歌會不把第二首歌交給慕君,才會讓她有點驚訝。
畢竟慕君在這首歌的成功,已經碾壓了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人。如果紅白歌會執意忽視這個事實,有損的絕對不會是慕君的形象,而是紅白歌會的公信力。
所以她唱完歌后就沒再抱什麼僥倖,直接穿著外套戴著帽子偷偷潛入觀眾席,靜靜地等候慕君的第二首歌。
“花田桑,”坐在她身邊的是個熟人,排在最後的二宮桑,“你早就到了嗎?”
花田幸惠在黑暗中抿出一個譏諷的笑容,卻柔和著聲音回覆道,“是的呢,一下臺就到了呢。”
“這樣啊,”二宮沒有掩蓋自己的微小僥倖,“花田桑一定在笑話我吧,二宮桑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真是好好笑哦,但是信不信由你,這個舞臺真的是我最後一次踏上了,儘管沒有得到好的結局,我也心滿意足,只是還抱著渺小的期望,現在也死心了呢。”
“啊,二宮桑。”花田不知道該說什麼,跌落超一線歌手行列,和退出歌壇完全不同,二宮沒有必要做出這樣的決定。
在昏暗的燈光中,二宮帶著柔和的笑容搖了搖頭,“本來一直在考慮這個決定,但是聽到慕君桑的歌曲後就下定了決心,這個舞臺已經不屬於我了,你知道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偶像呢,上一代人滑落是無可避免的事實,這就是事實,我的觀眾已經走了,現在的觀眾不屬於我,屬於你們。”
一直信奉唱好歌曲就能保持地位的花田幸惠一時有些懵比。
“所以,”二宮望著舞臺上的主持人,“這麼想一想,儘管很難受,但還是能說服自己,與其一點一點滑落,不如在自己最光輝燦爛的時候離開,將大家的記憶保持在最美好的時候,可惜我知道的太遲了,如果早一點知道的話,我或許會在當我還是一名超一線歌手的時候離開舞臺,而不是看著自己朝深淵滑去,不過現在也不晚,不是嗎?花田桑?”她扭過頭來,望著花田幸惠微笑。
看著她溫柔的笑容,花田幸惠彷彿看到了最恐怖的影象一般,後背僵直,全身雞皮疙瘩,她沒有說話,好像在舒適的區域呆太久了,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危機。
現在也不晚,不是嗎?花田桑?
她的心中迴盪著這句話,腦袋遲疑地轉動。
二宮桑她是,在勸我離開舞臺嗎?
“大家都不太驚訝的樣子,想必已經預料到了呢,”宣讀完結果後,主持人們在舞臺上說著串場的話,“沒錯,《賭局》雖然不是島歌,也不是演歌,更不是其它什麼歌曲型別,但是評委們一致認為,這首歌體現了日區的特色風格,不管是歌詞,旋律還是演繹和舞臺效果,都非常完美!非常切合主題!”
“恭喜她,現在,請大家用熱烈的掌聲,歡迎慕君桑第二次登臺,這次她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歌曲呢?”
好期待呢,美奈子已經從剛才的震動迴轉過來,慕君桑會唱一首什麼樣的歌呢?
不可能是日區風格的歌曲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