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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盛年把所有工作都安排給了張星,盛宴這邊的工作量也因此增加了不少。
晚上跟合作方一起吃飯,回家還得繼續批檔案,還要時不時地忍受來自顧淮北的騷擾。
說起來也是巧,在警察局第一次和顧淮北見面之後,盛宴就總是在各種場合碰到他。
更狗血的是,她和市最大的一傢俬人醫院簽了合作案以後,被告知這家醫院是顧淮北他爹開的,跟她籤合同那個人,是顧淮北的二叔。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
從那之後,顧淮北時不時就會打著工作的幌子騷擾她,盛宴對這種幼稚的大少爺真的提不起精力來應付,家裡一個陸之渙已經夠她受了。
這不,她剛剛進到書房,顧淮北的電話又來了。
盛宴接起電話,不耐煩地說:“大少爺,我還有一堆檔案要批,你閒沒事兒可以去調戲別的姑娘。”
“別的姑娘哪兒有你這麼好嘛。”顧淮北笑嘻嘻地說:“見到你之後,別的姑娘就不是姑娘了。”
盛宴:“你有事沒?沒事我掛了。”
顧淮北:“你敢!你要是掛電話,信不信我讓我爸毀約?”
盛宴無奈:“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
顧淮北:“難道你老公不幼稚麼?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幼稚的男人,都是騙人的。”
“就是因為我已經嫁了一個幼稚的男人,所以我才不喜歡。”盛宴說:“就算跟他離婚,我也不會再找比自己小的。”
這句話是真心的。
和陸之渙結婚以後,盛宴一直過得很累,她本來是想安心在家帶孩子、照顧他,但是他不領情。
不領情就算了,她索性就回去繼續工作。
重新工作之後,盛宴每天晚上都回來得很晚,有時候會在客廳碰上陸之渙。
陸之渙每次都會故意氣她,盛宴剛開始還會生氣,後來就漸漸麻木了。
她好幾次都動了離婚的念頭,可轉念一想,當初是自己非要跟他結婚的,這麼快就後悔,實在是太打臉了。於是,她就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工作忙起來以後,她也就沒功夫去考慮自己和陸之渙的這段婚姻了。
哪怕聽到別人跟她說陸之渙應酬的時候找了哪個姑娘,她都不會去計較。
是真的麻木了,他想怎樣就怎樣吧。
陸之渙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盛宴說“離婚”這兩個字。
他耐著性子等她打完一通電話,隨後推門而入。
盛宴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她放下手機,沒好氣地說:“以後進我房間記得敲門。”
陸之渙諷刺地大笑一聲,他摔上書房的門,大步走到盛宴面前。
“說我之前你先檢討一下自己。”盛宴一臉無所謂:“我怎麼?我又哪裡惹到你了,陸大少爺。”
“盛宴,你特麼別給老子陰陽怪氣地說話。”陸之渙氣不過,一拳砸在辦公桌上。“你不守婦道還有理了是嗎?”
盛宴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老孃什麼時候不守婦道了?”
“你剛才難道不是在跟顧淮北那個小白臉打電話麼。”陸之渙質問她,“你們私底下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嗯?”
“滾出去,我要工作了。”盛宴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她拿起一份檔案,迅速投入工作狀態。
陸之渙氣不過,伸手把她手裡的檔案奪了過來。
“我在問你問題,你心虛了是麼?”
“陸之渙,我工作很累。你想吵架的話,改天再吵。”盛宴揉了揉太陽穴,聲音裡滿是疲憊:“你放心,我最近一段時間是沒時間給你戴綠帽子的。你想怎麼玩我也不會管。”
盛宴的態度轉變這麼大,陸之渙有些懵。
回想起來自己剛才的失態,他莫名煩躁。他什麼時候這麼在乎盛宴了……
理智一點想,她真的出軌才好,這樣他們就可以離婚了。
這不是他一直都想要的結果麼?
“你剛是在跟顧淮北打電話是麼。”陸之渙說:“你跟他說,要和我離婚,對麼。”
盛宴看陸之渙一臉認真,突然就想逗他。
她笑著點點頭,平靜地說:“對啊,我要跟你離婚,你應該特別高興吧。”
陸之渙咬牙:“我他媽當然高興!離婚以後我一定立馬找蕭瀟複合,從今以後再也不跟她分開。”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