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瀟這個名字,盛宴的情緒終於出現了一絲波動。
她隨手撩了撩頭髮,嘴角勾起一個嫵‘媚的笑。
“前幾天盛年帶著新交的女朋友到公司讓我看,還說要跟那姑娘結婚……唔,那姑娘就是你前女友,蕭瀟。”
看到陸之渙的表情一點一點垮下來,盛宴心頭升起一股報復的快‘感。
“可惜啊,就算你離婚,人家也不會再跟你好了。”
陸之渙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書房,將房門摔得震天響。
盛宴揉了一下眼睛,繼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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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KTV回來以後,盛年又纏著蕭瀟做了一整夜的愛。
這幾天他們幾乎天天做,蕭瀟甚至在想,這麼做下去,盛年會不會死。
她早就知道這種事情對男人的傷害很大,哪怕盛年比正常男人的戰鬥力強,也經不起他這麼揮霍。
“寶寶,舒服麼?喜不喜歡我這樣?”他掐著她的腰用力地撞。
蕭瀟咬著下嘴唇不說話,她的眼底已經被他的動作磨出了淚水。
“你肚子鼓起來了,寶寶……”盛年將手貼上她的小腹,用力地摁下去。
——!!
蕭瀟抓緊床單弓起身子。
結束的時候,床單已經溼了三分之二,顏色最深的那一片甚至能擰出水。
蕭瀟整個身體都泛著紅,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喘氣。
這樣的日子又持續了兩天。
……
兩天之後,寒假正式開始,蕭瀟早就買好了回家的票。
她跟盛年說這事兒的時候,盛年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他說:“你暑假就沒回去,寒假一定要好好陪爸爸媽媽。”
走的那天,盛年親自開車將她送到火車站,之後拉著她親了好長時間,才依依不捨地放她離開。
蕭瀟家在青島,高鐵回去也就幾個小時,睡一覺就到了。
剛上車那會兒,蕭瀟收到了盛年發來的微信。
一臺榨汁機:寶貝,到家了記得告訴我一聲,別讓我擔心'可愛'
蕭瀟盯著聊天視窗看了一會兒,然後返回微信主介面,清空了所有和盛年的聊天記錄。
回到家之後,蕭瀟開始著手準備複試的相關事宜。
她換了手機號,換了微訊號,並且跟輔導員遞交了不參加畢業典禮的申請。
她的畢業論文早就已經完成,並且發給了指導老師。
二月初,考研的初試成績公佈,蕭瀟考得很好,比去年的分數線高出六十多分。
只要面試的時候發揮正常,去復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複試時間在三月,蕭瀟一個人從青島飛到了上海。
面試的時候蕭瀟多少還是有些緊張,回答問題的時候稍微有些結巴,但幾個老師都對她很滿意。複試過後,蕭瀟成功被錄取。
蕭瀟的導師是一位老教授,算得上是業內翹楚。蕭瀟想跟著他多學一些東西,所以接下來的幾個月都在幫他處理各種雜事。
導師對蕭瀟的印象特別好,每次給別人介紹她的時候,他都會說:別看她不愛說話,但做事靠譜得很,比那些只會吹牛的年輕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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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年完全聯絡不上蕭瀟了。
她一月底回的老家,現在已經五月份了,他始終找不到她。
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他去找了陸之渙,陸之渙說很久都沒有和她聯絡了。
走投無路之下,盛年又去找了蕭瀟的大學室友,但室友那邊也沒有訊息。
她們說,蕭瀟這幾個月都沒聯絡過她們,在群裡也沒說過話,手機打不通,就跟失蹤了似的。
她們還說,再等幾天試試看,六月份有畢業典禮,蕭瀟肯定會回來。
盛年想了想,這話是有道理的,於是他耐著性子等到了六月份。
依舊沒有訊息。
畢業典禮那天,盛年直接找到了蕭瀟的大學輔導員。
輔導員得知盛年在找蕭瀟之後,便如實告訴他:“蕭瀟一月份就跟我申請了不參加畢業典禮,她的畢業證和學位證我幫她郵到復旦。”
“復旦?”盛年問:“她去復旦了?”
輔導員點點頭,“你不知道嗎?蕭瀟考的是復旦大學的法碩啊,她現在應該一直呆在上海呢。”
“你有她的聯絡方式麼,手機號電話號都可以。”
盛年死纏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