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2 / 4)

鵝毛筆是她以前在跟一群喜歡diy小東西的朋友那邊學的,工藝不難,就是將鵝毛或者其他合適的鳥羽蒸煮去油脂,再放在土裡烘烤,讓羽毛的管壁變硬,最後斜削出能寫字的尖頭就行了。

雖然這個時候的墨汁與墨水不一樣,但稀釋一下也能湊合了。為此她專門叫小苜蓿和綠蘿綠竹等人四處求人,去弄了不少鵝毛和其他鳥的羽毛回來研究試驗了好幾天,才做出來最後送給太子的這一盒十二支。

貴重是談不上,但是奇巧心思算是做足了。紀青盈總覺得這樣大約能減少一些太子找茬的機率,雖然也沒有什麼把握。

“孤如何會嫌棄愛妃的一片心意。”太子一笑,竟直接起身,牽了她的手便走,“孤的酒意有些重了,先回了。今日飲宴有勞太子妃了,你們也都散了吧。”

紀青盈全沒料到太子會有此動作,登時被扯得便是一個踉蹌。

太子應當是醉了,腳步雖然不至蹣跚錯亂,但明顯比平日裡步伐要大些,而牽著她的手也力量極大,竟是完全不能抵抗的地步。

“恭送殿下。”或許是被太子冷落到已經習慣,又或者是今日酒醉且心情沉鬱的太子實在不宜靠近,眾妃嬪看著太子扯著紀青盈大步去了,竟然沒有多少嫉恨之意,反而齊齊鬆了一口氣。

紀青盈一路被太子扯得踉踉蹌蹌,自己也感受不到什麼特殊榮寵,只是滿心驚慌裡帶了些畏懼——太子先是心情沉鬱,然後又酒醉失態,這次到重華殿只怕……

果然,穿過日漸熟悉的庭園迴廊,太子這次沒有轉向書房,而是直接大步進了寢殿。

謝允在中庭就停步不再繼續跟隨,德海公公到了寢殿門口也是立刻招手使眼色喚出了寢殿內所有服侍的宮人,只將太子與紀青盈二人直接留在殿內。

“殿下!”紀青盈這次是真有些害怕了,太子真是要她侍寢了麼?

其實有關“睏覺”這點事情,紀青盈早就做過一輪又一輪的心理準備,某個程度上來說算是準備好了。穿越到現在,就算不計入一次次讀檔的時間,也有五個多月了,她可以算是預備好了接受現實。

可是,眼前的太子與她平素認知中的太不一樣了。

即便是在春風亭暖閣的那一次,太子即便強吻,甚至還探手進她衣襟之中放肆,但他到底是清醒的。而不似此刻,太子拉著紀青盈進了寢殿,便直接將她按在牆上壁咚,俯身去吻她的脖子。

他粗重呼吸中有急切也有酒意,他的手從來沒有在她身上用過這樣大的力氣,他鋪天蓋地的壓迫與粗暴,並沒有讓紀青盈感到生死危險,卻滿了莫名的屈辱。

她是他的妃嬪,他的女人,她應該滿足他服侍他。

可她是一個人,不是一塊抹布一件東西,她就算願意與太子同床共枕,她也不願意讓他這樣酒後洩。欲。

三下兩下,紀青盈的宮衣便被太子完全撕開,她雪白嬌嫩的肌膚只剩貼身抹胸與素裙的最後遮擋,而她認命地閉上了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淌出眼淚。

“你不願意?”太子忽然停了動作,向後退了半步,眼睛裡仍然帶著酒醉的迷離,聲音卻恢復了平日的冷冽。

紀青盈本能地將自己殘破的衣裳拉起來遮住身體:“我……我——”她知道,她應該說願意,她甚至應該主動寬衣解帶迎上去,可是此時此刻,她到底還是說不出口。

太子盯著她的眼光銳利了一瞬,下一刻卻又笑起來:“不願意便罷了,孤決然不勉強你。”言罷竟轉身進了淨室,這場突如其來、暴風驟雨一般的“臨幸”便即作罷。

留下衣衫不整、鬢髮散亂、脖頸甚至胸前都是紅痕的紀青盈在原地怔了怔——所以自己這算是觸怒了太子麼?

可是她此刻沒有恩榮香盒在身上,也無法知道具體的恩寵值變化,只能先將被撕破的衣裳勉強重新穿好,拉緊臂扶與腰帶,稍加整頓。

與此同時,她也忍不住想到太子退步轉身而去之前的神情,明明他的面容因著這笑容而愈發英俊奪目,笑意之中卻好像含了無限的自嘲與落寞,叫她心裡酸的難受。

今日明明是他的生日,他為什麼這樣難過?

第37章

片刻之後,太子從淨室裡出來,鬢髮間還有微微的水意,雅正面孔上也褪去了紅意,一切的酒醉和失態似乎從來都不曾發生過,他還是那個儒雅自持、芝蘭玉樹一般的太子殿下。

“殿下。”紀青盈低了頭,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出去罷。”太子淡淡道,語氣裡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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