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終歸是來的遲了一步,她的身旁有齊景楓守護,他的好不過是多餘罷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替你守護著你在意的人!
飛下城牆,落於宮門下的馬匹上,吩咐了暗煞幾句,將一個盒子給他,便拍馬離開。
暗煞得到命令,便快速的去了國師府。兩人並沒有發現,方才鳳鳴站的宮牆位置上。穿著灰袍帶著帷帽的人,目光詭異的看著他離開的方向。
暗煞回到國師府,敲著正屋的門扉。
安平坐在屋子裡,看著綁著門扉的一根線綁著她的手腕,這樣敲門,手腕上就會有動靜,安平感覺到手腕上的繩索松、緊了一下,抬頭看著門扉。脫下細繩,走到門邊開門。
暗煞將寫好的字,遞給安平,隨即不太熟練,手鈍的打著手勢:“國師離京一段時日,暫且不回府!”
安平看著紙張,眉頭緊擰,打著手勢。暗煞並不是很精通,自從安平嫁進國師府,國師便讓他們學手勢,不算精通,但是隻會簡單的,若是動作快,他們便讀不懂。
安平似乎察覺到了,手上的動作放慢,一筆一劃的比劃:“讓、他、不要、牽掛,我、很好。”
暗煞將鳳鳴給的東西,遞給安平。
安平揭開蓋子,裡面是一卷明黃的金帛,睜大了眼睛,迷惑的看著暗煞,暗煞隨身摸出宣紙和包裹好的炭筆,寫道:“這是密詔,主子留在身上不安全,便放在你這裡。”
安平眸光微閃,抿嘴笑了笑,便關上了門,斂去了眸子裡複雜的神色。
——
晨空破曉,燕王府一大清早,便迎來了兩位客人。
逍遙王攜帶著寶兒踏入燕王府,四處打量著,看到沈青嵐挽著齊景楓的手臂走來。‘啪’的一聲,開啟摺扇,臉上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嘖嘖,本小王當初就說嘛,鳳鳴那小子缺德事幹多了,怎麼能娶得這麼個天仙似的美人兒,原來是世子妃呀!”手肘撐在寶兒的肩頭,兩眼笑的如彎月,不太正經的說道:“本小王在桃園對世子妃那驚鴻一瞥,心就像脫韁的野馬,按都按不住。本想來一段露水情,誰知發生那等糟心事,白白錯失了這麼個好機會。”
面對逍遙王的調侃,沈青嵐突然想到那個自牆頭一躍而下的少年,當時也如現在一般,放浪不羈。
“我也覺得逍遙王風姿颯爽。”沈青嵐淡淡的笑道,目光越過他,落在寶兒的身上。氣色比昨日好了許多,眼底蘊藏著一抹笑。
“當真?”逍遙王啪的收攏扇子,下意識的,拿著摺扇想要挑起沈青嵐的下巴。
摺扇卻是斷了兩截,逍遙王愣了愣,似乎才回過神來。對上齊景楓冰冷的目光,嘿嘿的乾笑兩聲,開啟摺扇扇了兩下,適才發現只剩下扇骨了。
嘴角一抖,將拿著扇骨的手背在身後,一手撩著長髮甩至腦後,笑眯眯的說道:“其實,本小王亦是覺得這風姿……颯爽了些。”
“嗯,在酒樓的時候。”沈青嵐想到了那個場景,被薄黎希的人,揍得鼻青臉腫。這樣不著調的人,當真是皇帝的好人選麼?
逍遙王臉上的笑容僵住,齜著牙,慢慢的斂去笑容,摸了摸鼻子。指著寶兒說道:“她要來見你,請你給她新婚時梳頭。”
沈青嵐嘴角微彎,如同安撫著小孩一般,摸了摸她的頭,笑道:“說什麼呢,我命前面不太好,你找個福祿雙全的夫人,給你梳頭!”
寶兒握著沈青嵐的手,撅著嘴說道:“世子妃,寶兒的命前面也不好。你嫁給了姑爺,便幸福圓滿了。都說女人成婚,便是第二次的投胎,您如今投好胎,便傳授點兒福氣給寶兒。”
見她說到這個份上,沈青嵐沒有急著拒絕。沉吟了半晌道:“你另找一個福祿雙全的夫人,到時候你出嫁,我牽著你的手,遞給你未來的夫君。”
寶兒點了點頭,找沈青嵐說了一些個事情,見逍遙王從書房與齊景楓出來,便起身與逍遙王一同離開了。
沈青嵐送著寶兒他們出府,便去了魏紹勤所在的院子裡,魏紹勤躺在炕上,炕下燒著火,點著厚厚的褥子,尋常人摸著燙手,他卻覺得剛剛好。
見到沈青嵐來了,魏紹勤側頭,對她一笑。沈青嵐走上前來,掀開他的被子,拿著他的手,端詳了一番。目光微微一頓,替他放好,蓋著被子道:“大夫如何說?”
“聽天由命。”魏紹勤沒想到吃了解藥,身體敗壞的還要快。
“你是要聽天由命,按照你這活頭,應當可以撐到寶兒大婚。”沈青嵐端著小一捧上來的茶水,看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