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轉眼間的功夫,就到衙門了?
龔青嵐看著肖磊眼底的驚愕,嘴角微微上揚,視線落在官差手中的血衣和匕首道:“肖側妃,這才是人證物證俱在。”
知府秦大人看著那件血衣和帶血的匕首,冷聲說道:“呈上來。”
官差將東西放在仵作的跟前,道:“大人,這都是在他的屋子裡搜找到的。”
仵作掀開血衣,上面都是噴濺上的血液,呈黑褐色,儼然是過去了有些時日。匕首,確實是與龔遠山身上的傷口一致。
“大人,是證據。”仵作將東西堆疊好,而後呈給知府。
秦大人睨了眼罪證,看著下首指控龔青嵐的男子手中拿著的一支珠釵,道:“肖磊故意殺害龔遠山,處以斬刑!”
肖側妃聞言,雙目圓睜:“大人,我不服。為何方才他提供了罪證不成立,方才龔青嵐拿出罪證,你不問,便直接定罪?”
“仵作有檢查,這血衣上沾染的是死者的血,匕首與死者傷口一致,這些都是在肖磊屋子裡找出,他自己也承認罪行。至於方才審判世子妃,著實證據不足,難以定奪。”秦大人方才也是想要草草的結案,畢竟沒有人指證。而龔青嵐是有最大嫌疑的人,又有一些個證據,為了討好燕王,便打算屈打成招。誰知,龔青嵐拿出了更有力的證據。
肖盈面色慘白的跌坐在椅子裡,怔怔的看著呆如木雞的肖磊,哭喊道:“磊兒,姐姐對不起你,姐姐連累你了!”
眾人方一聽,便以為是肖盈得罪了龔青嵐,時才會被龔青嵐栽贓陷害。
龔青嵐聽在耳中,知她說的是實話。肖盈讓龔遠山跪在王府門口給她賠罪,倘若她沒有出去,便是不孝。這個罪名,輕則流放,重則要處以絞刑。而偏偏她壞了肖盈的打算,不但去了,還與龔遠山和好如初。肖盈一方面認為龔遠山與自己在做戲,謀騙她的財產,便動了殺心,藉機栽贓陷害給她。
自從知曉肖盈與龔遠山聯手,她便秘密的讓人暗中盯著,適才發能及時發現他們的計謀。而後吩咐陸姍,等她被衙役帶走,便裝扮成她的模樣,將肖磊引去了荒廢的別院,猜測出肖磊為人多疑,謹慎。礙於他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