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整頓,周軍迅速將地道和城牆的塌陷處補齊,北齊軍隊再次失去了攻城良機。
次日再戰,蕭逢憐說她想去觀戰,高緯唯恐流箭誤傷,先是不允,蕭逢憐又道說可以用木頭遠遠搭一座高橋,讓她看看便罷……高緯立馬命人把攻城的木料拿來為她修橋,待橋修好再行攻城,這樣一來,北齊再失一次攻打之機,而次日,宇文邕已帶著周國主力軍回到平陽,與北齊立抗。高緯所用的這隻軍隊,是北齊最精銳之師,人數也比北周軍隊多出兩萬有餘,可也只能將將與北周戰個平手。
呂姵在城牆上,陪在宇文邕身邊,目光卻寸步不離領著前鋒軍在戰場上殺紅了眼的宇文允。從前道他慵懶不羈,卻不知他奮勇殺敵時,也能如此一身肅殺之意,令人不敢忽視。
宇文邕時不時看她一眼,見她目不斜視,便輕咳一聲:“那個……”
呂姵假裝沒有聽到,大叔,如今正殺的激烈之時,你還有心情研究我?
而且那個……?
哪個?
宇文邕見自己被徹底忽略,卻也無可怪罪,只得暗歎一聲,重新喊到:“瑜王妃。”
哦,這還差不多。
“陛下有何吩咐?”呂姵回首,盈盈拜下。
“此戰若能勝下,你同瑜王立功良多,可想好了要什麼賞賜?”
“回稟陛下,此戰若能勝下,王爺也不必再為質子,因而也沒什麼想要的賞賜了。”
“這到底是怪朕當初送他去北周做質子,”宇文邕撫著頷下黑色長鬚,“可要知,艱險最能使人成才。就如此戰,若非瑜王此前深入敵營,所探得的軍報和買通的將士,哪裡來的建功立業的機會呢?”
“妾身從不奢求王爺建功立業,揚名立萬,只求王爺和他深愛的母國平安。”
“深愛的母國?”
“王爺在齊國時,曾被楊堅多次派人刺殺,只為了尋一個提早向北周開戰的藉口,”呂姵微微一笑,頓上一頓,才道,“妾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