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了,好不容易將她擺脫了,他還不急著出去尋花問柳。
夏桂花見張大成遲遲不來釋人,便想讓鍾飛揚過來幫幫她,畢竟都是因為鍾飛揚,她才落得這樣的下場。不曾想,鍾飛揚只當沒有這回事,對她根本就是置之不理。
夏桂花無計可施,只得老老實實在牢房裡呆了七天才被釋放出去。回去後,她自然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張大成,也是鬧得人盡皆知,大大地丟臉。但是,經過此事,夏桂花確實是嚇破了膽,自此再也不敢惹是生非。
124 殺人
清晨,蘇清荷去了傅嵐禹的屋宇。她本以為這會兒丫鬟還不會過來收拾屋子,沒想到已經在這裡有一會兒了。她轉身想走也不適合,只得硬著頭皮繼續走進去。
蘇清荷進了屋宇,丫鬟了停下了手中的活兒,略微一行禮,問道:“表小姐,您怎麼來了?”
蘇清荷淡然一笑,說道:“今兒早上,我一直找不著一條最喜歡的娟帕,想起是落在表哥的屋裡了。你們繼續忙你們的吧,我自己找找。”
言罷,不待丫鬟阻止,自己徑直進了內室,雙目往四周掃視過去。她記得,以前來找表哥的時候,不經意便看到表哥關上了多寶格上的某處暗格。她猜到表哥該是會把貴重的物品放在裡頭的。
蘇清荷往多寶格上摸索去,雖沒有什麼機關,但是果真找到了一處暗格。她趁丫鬟不注意的時候,悄無聲息地開啟了暗格,但見裡頭有顆晶瑩圓潤的明珠,邊上放著一把鑰匙。
蘇清荷心跳得很快,她緊張地將鑰匙攥在手裡,輕輕地關上暗格。走出內室的時候,她蹙眉尋思道:“我分明記得上回表哥在家的時候,我過來給他送燕窩時落在這裡的,怎麼沒找到?你們一直在這兒收拾屋子,可看見過我的娟帕了?”
丫鬟紛紛搖頭,說道:“奴婢不曾看到過。”
蘇清荷皺眉,不滿地說道:“這就怪了。算了,你們要是有看到,記得給我送回去。”
言罷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傅嵐禹的院落。蘇清荷加快腳步走回自己的院落,進了屋,關了門,軟泥一樣癱坐在椅子上。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慢慢地展開手掌,但見一把精緻的銅製鑰匙映入眼簾。
蘇清荷心緒複雜,想起前幾日鍾飛揚對她說的話:“你表哥的書房有個鎖頭,必須用兩把鑰匙才能開啟。我聽說有一把在伍大舅身上,還有一把不是在你表哥身上就是在這傅府的某處藏著。你想想,你表哥素日裡會把貴重的物品放在哪裡?”
蘇清荷再次看著手中的鑰匙,低語道:“表哥,對不起,你別怪我。都是你們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
深夜,鍾飛揚又偷偷地溜進蘇清荷的屋裡,他一看到蘇清荷就問道:“怎麼樣了?書房的鑰匙找到了嗎?”
蘇清荷將那把銅製的鑰匙從枕頭底下拿出來,但見鍾飛揚雙目放光,急著想去奪她手中的鑰匙。她的手往後一縮,手中緊緊握住鑰匙,冷冷地看著鍾飛揚,嘴角一挑,慢悠悠地說道:“鍾飛揚,你頂好給我立下一張字據,把你承諾過我的話一字不落地寫上去。”
鍾飛揚皺眉,但還是耐著性子哄道:“清荷,我們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還不相信我嗎?”
蘇清荷冷笑一聲,嘲諷道:“像你這種人,有什麼臉跟我談信不信的問題?少廢話,你不寫也好,這鑰匙我明兒就放回我表哥的屋裡去。”
鍾飛揚忍著怒氣,退讓道:“行行行,我給你寫還不成嗎?說吧,你到底想要我怎麼寫?”
蘇清荷將紙筆丟到鍾飛揚手裡,他藉著微弱的燭光,將承諾蘇清荷的條件都寫上去,最後在自己的名字上頭暗了紅印。蘇清荷將字據收起來,這才滿意地將鑰匙遞到鍾飛揚手中,說道:“我也不清楚這把是不是我表哥書房的鑰匙,那暗格裡就只有這把鑰匙。”
鍾飛揚點頭,抑制住興奮的心裡,說道:“我明日就尋個機會去試試。伍管家的鑰匙一般都會隨身帶著,我們得想個法子把他身上的鑰匙拿過來。”
蘇清荷冷聲道:“伍叔身上的鑰匙自然由你想法子了,你還想讓我去冒險?鍾飛揚,你別以為可以隨意擺佈我。”
鍾飛揚見蘇清荷情緒激動,連哄帶騙道:“成成成,都是我的不對,你消消氣。”
蘇清荷這才作罷,不屑道:“你快回去吧。”
鍾飛揚卻留著不走,蘇清荷瞬間明白了他的齷蹉心思,不耐煩地催促道:“我今兒身子不爽利,你還不快走?”
鍾飛揚見蘇清荷今日火氣真大,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