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關係,此時自然識趣的不去搭話,又將目光投向雷海,滿是感嘆。
當初齊名於天觀,如今的差距卻是有如天壤之別,人與人的際遇當真是難以強求。
“風蕭蕭你究竟做了些什麼,竟令閉關中的她陷入狂亂,你不是已經瞭解《寄情心經》了嗎,為何還要置她於不顧,為什麼啊——”舒經塵開始時只是喃喃自語,到得後來竟也仰天悲呼,兩行熱淚滑落面額,直接轉身便離去了。
白靈看著他步步遠去的背影,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不禁想到:“神秀如你,真的還能分得清自己對她的感情是源自本心還是來自那禁忌的神通嗎?如此不計後果,真的值得嗎?”
而此時的南元叢林之內,一名絕色女子正雙目無神,踉踉蹌蹌的行走,沒走幾步便撞上樹木甚至摔倒,然後站起來繼續如無頭蒼蠅一樣走著,形如行屍走肉。
她的臉本應很美,但此時顯得極為落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塵緣的仙子,雖然不失殊璃清麗,卻好似沒了顏色。
她身穿素白色的長錦衣,玄紫色寬腰帶束身,顯出身段窈窕,外披淺紫色敞口紗衣,正是妙音仙子白靜竹。
她好像失去了一身的力氣,失去了支撐心神的念頭,沒有了靈魂,只是跌跌撞撞的走著,彷彿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推著她前進,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快離開這裡,快離開,走得越遠越好。”
時間變得沒有了意義,因為人已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白靜竹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凡品,但在無數次跌落塵埃之後依然染得了處處斑駁,她髮髻松落,一頭長髮披散,不多久便已經在塵埃中一簇一簇的黏在一起,臉上同樣灰霾,形如乞丐。
“小姐!”後方忽然傳來一聲驚呼,白靜竹忽然渾身顫抖,雙目一瞪,竟然化作驚虹疾射而去。
“你還要去哪裡?”霸氣雄沉的男聲傳來,高空中一隻大手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