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當他看著這美麗璀璨的夜空時,那空中便浮現出親人們那熟悉的面龐來,一股無形的求生力量便自他體內湧現,“我若死了,怎麼對得起養育我的爹孃??怎麼對得起對我一片厚望的四師兄?”江寒夜一面想著一面在空中努力翻滾,就是這個翻滾救了他一命,使得他的身體與周伯韜那飛來的一腳擦身而過,饒是如此,那凌厲的腳風依舊讓他皮肉生疼。
咚!
江寒夜落到地上,又跌的不輕。這一次江寒夜沒有坐以待斃,他奮力從地上爬起來,拭去嘴邊的血跡,搖搖晃晃的站起來,盯著周伯韜:“你今日除非殺死我,否則我便殺死你!”
“癩蛤蟆打哈欠你口氣不小!”周伯韜又被江寒夜這一句話給激怒,“看來你是非逼著我殺死你不可了!”
江寒夜的話不僅進一步激怒了周伯韜,也讓衛長平暗中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小子骨子裡是這麼狠,看來確實會留成禍患,也許周伯韜說的對,早日除掉,一了百了!”既然這麼想了,衛長平也便不客氣了,他悶不吭聲的晃動身形,瞬間就站到周伯韜右側,與他形成合圍之勢,將江寒夜堵在那裡。
“哼!”江寒夜此時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反正無論反抗與否,他今夜都妥不了要與這二人打上一架了,“來吧,一起來吧,免得一個一個上來煩得很!”說完他拼命咳嗽著,一口濃血又被咳了出來。
“既然你是找死,那麼我們兄弟倆就成全了你,在黃泉路上,不要記恨我們!”衛長平陰著臉說道,他的右手早已握成個虎爪模樣,向江寒夜的脖頸處抓去。
無論是周伯韜還是衛長平,他們都是會些功夫的,並且不日即將突破武者入門境界,成為真正的武者,因此他們手上的力氣自然是不小,尋常的壯年漢子都禁不住他這一抓,更何況是江寒夜了。
此時的江寒夜也並不願坐以待斃了,他看著衛長平襲來,忽然間大喝一聲:“我與你們拼了!”他的雙目因憤怒而充血,變得血紅,尤其是左眼,更是紅的駭人,那衛長平看了都嚇一跳,暗中吃驚道:“好大的戾氣!”
“從今往後你們別想再欺負我!”江寒夜一邊說著,一邊用盡全力向衛長平衝去,就如同一枚被彈弓射出的石子一般,全身都凝聚著力量。
本身那衛長平就在抓向江寒夜,這邊江寒夜又不顧一切的衝向他,兩人瞬間便嘭的一聲撞擊到一起,那衛長平不但沒有得手,反而被江寒夜撞的飛了出去,跌倒在地上。
衛長平雖然沒受重傷,但是心內卻十分吃驚:“這小子不是沒練過功夫麼?緣何有這麼大的力氣?竟然能將有百斤之力的我撞飛,不行,今日無論如何都要除掉他……”
江寒夜撞飛衛長平,其實自己也不好過,他飛得更遠,跌的更重,再加上本身的傷,這一次直把他跌的險些沒提起那口氣來。
周伯韜見衛長平沒佔了便宜,便恨恨的衝他說道:“衛師兄,你看怎樣,此子若是不除,你我遲早沒好果子吃!”
“廢話那麼多,還不快動手!”衛長平這下也矜持不住了,便低聲喝道,“動靜小點,莫被人聽到了!”
周伯韜沒給江寒夜站起來的機會,他衝上前去,彎腰欲提起他,故技重施,可冷不防他的手就被江寒夜一把抱住,那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少年,力氣竟然這麼大,大到無論周伯韜如何掙扎,都無法從他手裡逃脫。
江寒夜就這麼死死的抱住周伯韜的雙手,兩人面孔只有一寸之遙,他嘴邊滿是鮮血,衝著周伯韜悽慘一笑,冷冷說道:“嘿嘿,你一定覺得你的命比我的更重要更值錢吧?若是你跟我一道死了,是不是會很不甘心?”
周伯韜被江寒夜嚇了一跳,更想要從他手中掙脫,卻被江寒夜又是一把抱住,一道滾在地上。此時此刻,周伯韜完全忘記了他昔日所習武藝,只是傻愣愣的與江寒夜拼著力氣。那周伯韜是富家子弟,他的力氣多半是習武所得,真正要說身上的力氣,他哪裡比得過山野小子江寒夜呢?更何況此時的江寒夜被逼到絕望的邊緣,力氣更是爆發的不同尋常。
衛長平從地上爬起來,想要加入戰局,可是地上那兩人打的完全是孩童的打滾戰法,一點章法都沒有,他一時間竟然不知如何下手才好了。
江寒夜的雙臂越勒越緊,只勒的那周伯韜白眼直翻,也沒了力氣跟他掙扎,不多時竟然開始口吐白沫沒了聲息,直到這時江寒夜才放開雙臂,仰面躺著直喘粗氣。
衛長平一見這情景,禁不住又是大吃一驚,他急忙上前去檢視周伯韜鼻息,這才發現周伯韜已是氣絕身亡了。衛長平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