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使得那些獸類在修煉的時候都以幻化為人形、享受只有人類才能享受得到的那些榮華富貴為目標的關係吧,在妖界的這段時間裡,江寒夜發現了許多令他啼笑皆非的詞彙,比如大有妖在。
“你笑啥?”平時撓了撓頭皮問道。
“沒啥,你繼續說吧。”江寒夜反正是吃飯,一個人吃飯怪悶的,現在平時每頓都來給他送飯並且陪他說說話,這倒也不錯。
“反正你吃飽吃好,明天好有勁去打架,聽說這一次城守發話了,如果你能連勝三場,就能把你們三十幾個妖的性命救下來,還會賜婚呢!”馬妖說道,“加油吧兄弟!”
……
夜,靜悄悄的,就算是牢房也不例外。牢房一天只有一餐,江寒夜卻因為鬥獸場那一戰再加上平時的關係,每天能吃上三餐,還有酒,這在其他囚犯看來已經是過上了神仙般的日子了。
夜飯之後的時候,是整個地牢內最熱鬧的時候,由於這裡牢房眾多,牢房與牢房的大小各不相同,有的牢房很大,卻只關押了一個囚犯,有的牢房很小,卻關押了數名囚犯。這些囚犯無一例外都是雄性(據說雌性另有關押場所),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年輕力壯的雄性,雄性的生理構造使得他們在夜晚總是耐不住性子要蠢蠢欲動,有些妖獸是自己動手解決,有些妖獸卻是強迫弱小者幫他們解決。
正因如此,夜飯之後,牢內一片哼哼唧唧的呻·吟聲,可以說是此起彼伏連綿不絕。江寒夜雖然已經成親,但是對於男女之事他卻始終諱莫如深,這源於他的四師兄姬豐。當年姬豐帶他上山修煉的時候曾經告訴他一句話:“若想在修煉一途上走的更快更輕鬆,那麼就儘可能長時間的保持童子之身吧。”
江寒夜曾經很天真的問姬豐什麼是‘童子之身’,姬豐低頭看了看他,笑了:“唉,其實你這麼單純,這些話本來就不需要跟你說的,我看你命中註定會將童子之身保持三十年,這已經足夠了。”
現在想起姬豐的話,江寒夜心裡還是暖暖的,痛痛的,那個待他如同親兄弟一般的四師兄,他就那麼慘死在自己師父的手裡,卻不知道他的在天之靈是否能夠安息呢?
江寒夜的牢房裡本來是有一盞燈的,但是他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牢獄內的黑暗,因此刻意把等吹滅,就這麼坐在角落裡想問題。終於捱到那些呻·吟聲消失了,江寒夜那有些混亂的腦瓜子也清靜了許多,有時候他也會想,那種事究竟有什麼好的,做的時候究竟會有什麼滋味,但是這種念頭剛閃出,他便會生出一種無以復加的羞恥心來,也就作罷了。
坐著坐著,江寒夜忽然覺得腹內一陣絞痛,起先他還能咬牙忍受,後來就不行了。在黑暗中江寒夜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滾落,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水滴聲。
他掙扎著站起來,扶著牆走到門邊,靠著鐵柵欄門的時候,那鐵器的冰冷似乎讓他的腹痛略有緩和,然而很快又不行了,他就那麼抓住鐵柵欄,嘭嘭的一下一下的撞擊著,撞的頭破血流。額頭上的傷痛掩蓋住了腹痛,他最終滿臉是血的倒在地上,就那麼隔著鐵柵欄門往外看著。
這一天晚上值守的是牢頭和另外一個獄卒。自從江寒夜‘賄賂’了平時,平時又賄賂了牢頭之後,那牢頭對江寒夜就高看一眼了,尤其是上次的鬥獸場事件之後,江寒夜在這地牢內部就是個傳奇式的英雄,大家對他的英雄事蹟口口相傳,說啥的都有。
那牢頭夜裡起來撒尿,就聽到砰砰的撞擊聲,那聲音不算太大,但是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牢頭提著褲子嘟嘟囔囔的說道:“他孃的,那個混蛋沒睡覺撞牆玩呢?別讓老子……”牢頭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轉彎了,由於江寒夜的牢房就在轉彎處,因此他一眼就看到江寒夜滿臉是血的躺在地上,張著嘴巴倒氣呢。
牢頭嚇壞了,趕忙跑上前去隔著鐵柵欄門問道:“英雄,英雄,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飯……”江寒夜腹痛的緊,話都說不利索了,他見牢頭來搭腔,便勉強抬起胳膊對牢頭說道,“飯菜裡有毒!”
“什麼?平時他孃的,居然敢給你下毒?”牢頭氣壞了,趕忙掏出鑰匙把們開啟,這時候他們的動靜也把隔壁幾間牢房裡的囚犯給驚醒了,大家都趴在鐵柵欄門上靜靜的觀望著,心裡忐忑的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牢頭把房門開啟,就要去抱江寒夜出來,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這腳步聲,一條狹長的影子映在了牆壁上,那影子越拉越長,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誰?”牢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