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避開還在跪拜的兩位看門大漢!
他自知若是再請求饒恕這兩個大漢也不過是自取其辱,非得先要應允了對方才行。
“仙官,此事非不是我不可通融,而是其中的確有些故事。”清丙眉頭一皺,說道,“這清幽院乃是上次玄陰大帝親臨幽鬼大殿駐足之處,此院中更是有大帝降臨痕跡,殿中一般修士絕對不讓進入,就是長老們也要獲得批准才可入院觀看,我玄陰官雖然可以進入此地,只是這僕從童子卻有嚴格限制,非前五道葬仙官僕從由主子親臨才可入內,皆因這後四道葬仙官的僕從不曾被傳授修行法訣,其資格還不夠!”
屠秋哈哈一笑,說道:“你這話,倒是說以我資格不夠帶兩個小童觀院!這道理,是誰定的?”
清丙袖袍擺動,冷喝道:“正是下官!”
屠秋笑容收斂,想必鬼道官與人間官爵類似,除了上位仙官能真正見到玄陰大帝之外,其餘玄陰官也不過是在自己的司職之地活動,發生異象才向上一級玄陰官稟報,便是屠秋也只在得官之時見過大帝一面而已。
清幽院正是與玄陰大帝有關,故而才有玄陰官駐守。
他曾為徐秋之時,生於大戶之家,便見多了那些官僚登門拜訪,雖然不知官道運作,但是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當下雙眼一眯,說道:“既是如此,若我非要帶這兩個童子入內,如何?”
“此處乃是我管轄,就是葬仙官開口,也改不了這規矩,不允!”清丙收斂了原本那般笑容,向前走出一步,便朝面前大漢狠狠踩了下去!
一腳之下,紅髯大漢連慘叫都未發出便被踩斷了背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軟軟地倒了下去。
“你二人冒犯仙官,此罪不饒!”
清丙手中飛出一道手臂長短的玉簡,白光一閃之際,便將另一個大漢腦門刺穿!
如此當機立斷,便是讓屠秋打消這進院之心!
更是對屠秋一個警告!
末道葬仙官入殿時間最長的也不過只有三十年而已,這也是降世玄陰官局勢平衡的最佳局面。
第九道葬仙官,充其不過是新秀嫩手,為官少十年而已,他清丙可是已經在這清幽院中渡過了一百三十個年頭,從未有一人能打破其定下的規矩!
屠秋嘿笑一聲,說道:“若是我要硬闖呢?”
清丙面無表情,再向前走了一步,說道:“那倒是要看仙官有沒有這個本事!”
如今庭院大門已經開啟,屠秋便是站在這門扉之外,清丙站在門扉之內,兩人之間只有一步距離,兩人的目光碰撞片刻,頓時一陣無形壓力從清丙身上傳出。
那站在其後的三名向位官之中,一位中年人輕聲說道:“這清丙怎麼這般糊塗,幹嘛與這葬仙官計較,自是關了大門便是。”
“我看並不其然,當是這葬仙官不識抬舉,即使其官位比我等要高上一些,此處也不該是其撒潑發威的地方!只不過是末道葬仙官,就以為自己成了氣候,這種人是該教訓教訓!”
葬仙官比向位官要自由的多,更是被玄陰大帝許下承諾,一躍成官,早令其他玄陰官十分眼紅,加上這葬仙官中修為高低不等,良莠不齊,才更讓人看不上眼!
只有軟柿子可以撿著捏!
向位官中有一位其貌不揚青年,臉上更是許多麻坑,看上去有種心驚的醜陋,輕咦一聲,說道:“我也曾見過那修為不濟的葬仙官,然而官友們可曾發覺此人有些不同?”
向位官與立鎮官不曾修煉萬靈歸冥道,當然是無法察覺此人修為,只是靠著其名號猜測而已,屠秋未曾運用魂魄元力,自然看不去修為虛實。
“仙官,咱們還是別看這裡了。”慶雲低著腦袋,使勁扯了扯屠秋的衣角,來這裡是他倆原本的主意,既然吃了閉門羹,二人也並不奢求真能進院觀看,大不了等屠秋真的成為了前五道葬仙官之後再進院一看,只是沒想到仙官如此執著,事態發展過激實在不該!
但屠秋卻知道沒有這麼一天!
他如今功德只差二十五分,絕對不會成為前五道葬仙官,如今他已下定決心,要將兩個小童帶入院中!
他本是隻為返生而活之人,如今也是一樣!他之所以要下定這個決心,便是因為這兩個小童的情誼入了他心境之中!
他心境之中除了那道執念之外,不需其他感情!
屠秋的心境十分奇特,善惡分別自在由心,虛無之中再不得其他人任何身影,這兩個小童之前雖然只是為了自己能有出頭之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