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又一聲輕響,另一頭雄獅也被一拳砸入了眼窩。
“不敢!”兩個紅髯大漢見到自己的愛獅就這麼白白地被人殺了,卻敢怒不敢言,更何況這葬仙官背上兩道血痕還歷歷在目,其要這兩人性命,也未嘗不可!
這人恐怕在聽到不讓兩個小童入內便想出了對策,只是沒想到這人只不過是第九道葬仙官竟然有這等身手,更可怕的是這人心機實在太深,那兩頭雄獅明顯已有收力跡象,這人卻朝後少頃些許,讓獅子指尖楞楞撞了上去,眨眼間便將局面倒轉,從無理到有據!
屠秋嘿笑一聲,將這兩隻雄獅的收入玄符匣中,將目光對準了兩個紅髯大漢,說道:“放行?還是死?”
紅髯大漢眼中頓時一陣恐懼,兩人目光閃爍地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嘴唇剛剛動了動,另一人便猛然低頭喝到:“仙官,莫不是我不給你放行,只是此處的確有禁令……”
“催使畜生傷我性命,罪證確鑿!”
屠秋嘿笑一聲,其雖然極少出門,但是也知道自己這葬仙官可不是白當的,對於這般把戲更是手到擒來,當下便伸手朝一人抓去!
若不是他末道葬仙官的官號想必這兩人也不會如此魯莽,顯然是這兩人實在沒將目光放端正,他這是想先殺一個,讓另一人知道即使是這末道葬仙官,也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那大漢臉色一驚,忽然被一股大力提起,猛然騰空起來,只聽一聲爽朗笑聲,庭院大門轟然開啟,從其中走出了四人。
紅髯大漢落在這四人面前,頓時露出了求救表情,叫道:“官爺……”
“官爺?”屠秋目光一動,看到了這四人腰間各掛了一隻令牌,似是與葬仙官的令牌相似,只是不同的是其中三人的令牌之上寫著一個“位”字,一人令牌之上寫著一個“鎮”字。
這掛著鎮字令牌的,乃是一個面板蠟黃的瘦臉青年,身著一身墨蘭長袍,看來四人中也數這人為首。
其餘三人分別是兩個中年,一個青年,這三人站在黃臉青年身後,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幕頓時大皺眉頭。
雖然這三人站在後側,但是屠秋卻感覺到這三人的修為卻黃臉青年要高出許多,就是他也不能明確地感應到對方究竟是何等修為!
飛騰見到這四人出現,身子立刻向後縮去,慶雲也是躲在屠秋身後不敢出來。
黃臉青年看了腳邊大漢一眼,冷聲說道:“我讓你等看著庭院大門,誰知你倆竟然傷了葬仙官,還不知錯!”
兩個大漢聞言立刻朝屠秋跪了下來,說道:“仙官恕罪!”
屠秋卻瞧也不瞧一眼,只是看著那腰掛令牌的四人,朝身邊童子問道:“這四個是什麼人?”
慶雲趴在屠秋背後,頭也不敢伸出地說道:“仙官,那三人乃是向位官,而那先頭的便是立鎮官,這四個官爺,都是玄陰官!”
“玄陰官?”屠秋嘿笑一聲,說道,“這兩個官位,我卻是從未聽說過。”
立鎮官呵呵一笑,說道:“你我雖然同屬玄陰大帝座下,然而卻司職不同,故而從未有過謀面,這三位向位官乃是留在幽鬼大殿中,負責觀向布位之職,而我則是負責鎮守這清幽院的立鎮官,清丙。”
屠秋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只是這表情看上去卻並不怎麼真誠:“原來如此,想必我葬仙官與葬鬼官雖然同時降世,卻也不曾有什麼交道,而你我司職不同,自然更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了。”
“正是如此,不知葬仙官能否給在下一個面子,饒了我這兩個不懂事的下人?”
屠秋目光閃動片刻,早看出這人的恭維,並不急著應話,而是朝兩個小童問道:“不知這幾位玄陰官的官職有多高?”
飛騰雖然平日表現得十分灑脫,然而此時卻神情慌張地口都難開,慶雲抓著屠秋衣角,說道:“自是仙官你的官位要高些。”
玄陰官各司其職,莫不是直接為玄陰大帝效命,只是在這幽鬼大殿中玄陰官並不多,向位官乃是行跡飄忽不定,並不在幽鬼大殿中停留許久,立鎮官也只有這一個而已,故而玄陰官的名號也只有葬仙官與葬鬼官最為令人熟知。
葬仙官的官位便是比葬鬼官要高上一些,而向位官與立鎮官更是在其下。
屠秋卻並未以高官姿態繼續呵斥此人,而是說道:“竟然這裡是清鎮官主持,那我這兩個童子想要進入一看,不知可否應允?”
清丙目光一動,這人事先佈局抓住把柄,雖並不趁機用官威欺壓,只是這人也絕對不是說了一句軟話,否則他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