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當今世界最優秀的殺手對一個女人竟然如此依戀。她不得不承認,任何堅強的背後都有脆弱的一面,無情的殺手只是大眾熟知的一面形象而已,而誰又能夠認識到殺手比常人更脆弱的另一面?
飛機在一個相對落後的第三世界國家停了下來,這裡正是那個古老的部落所屬國。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兩人找了這個城市最好的酒店住了下來,儘管房內開著冷氣,但空氣仍然有著令人不能忍受的悶熱。
影子躺在床上,雙目凝視著手中的史努比。從踏入這塊土地的一刻起,他大腦的神經不自覺地由迴歸的安詳變成莫名的緊張,這種緊張不同於以往殺人前的焦躁,而是忐忑不安,其中還夾雜著恐慌,一次次衝擊著他的大腦。無論影是否還存在於這個世上,他可能面對的是一個終結性的結果。
黑狐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瓶紅酒與兩隻高腳杯。
“想不想喝一杯?這是法國1975年的干邑。”
在靠近窗戶的桌上,黑狐將兩隻杯子倒滿三分之一的酒。
影子在黑狐對面坐了下來,端起酒杯,晃動了兩下,淺酌一口,望向窗外。
“味道怎麼樣?這種紅酒是我隨身攜帶的必備品。”黑狐優雅地端起酒杯,美眸生輝地注視著影子詢問道。
此時,她剛洗過澡,身著絲綢制的低口裙衫,充分襯托出柔韌優美的身材,身體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馨香,此時無論如何都看不出她是一個職業殺手。
影子的鼻頭嗅了嗅,這是一種他很熟悉的香味,他轉目而視黑狐,忙問道:“你用的是什麼香水?”
“蘭寇。”黑狐疑惑地望著影子。
不待黑狐有反應,影子已將鼻子湊近黑狐的耳際髮梢間,深深地吸著氣。是的,影的身上也是這種味道,都一年了,他是第一次聞到這種令人心醉的味道。
黑狐一時愕然,轉而光潔的臉上泛出紅潤。她從這個男人身上聞到了現代男人少有的野性,他舒出的氣息透過耳垂,更讓她全身有一種酥癢之感。
片刻,兩人都沒有動,燈光在酒杯的淺紅中搖曳。
熟悉的氣息強烈地刺激著感官,讓影子的身體有了反應。每次殺人之前,為了緩解緊張的神經,他必須要與影瘋狂地親熱,這成了他多年不變的習慣。現在,這熟悉的氣息讓他原本緊張的神經更加緊張,更挑起了他一年來壓抑的情慾。
“啪……”酒杯落地破碎,酒液飛濺。
黑狐正待要說話,香唇卻已被影子封住了,嬌軀一震,剛要反抗,卻連手帶腰都被影子強有力的手給摟緊。
影子瘋狂地在黑狐香唇上吮吸著,黑狐嬌軀扭擺,極力掙扎,然而地始終無法逃脫。
一陣陣奇異的刺激傳遍全身,黑狐的嬌軀漸漸酥軟,全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促,緊閉的雙唇已經開始有了反應,回應著影子的熱吻,矜持與防禦已經徹底地被擊潰。
接著,黑狐竟然化被動為主動,雙手從影子的束縛中抽開,透過衣衫,伸入他強壯的身體,不斷地上下撫摸,香唇更是熱烈地回應著影子的熱吻,甚至比他還要瘋狂。
影子的手解開黑狐衣裙的腰帶,一對高聳的酥胸完全暴露出來,手開始不規矩地在滑白如羊脂的肌膚上游行……
世界在這一刻飛旋了起來。
暴風雨過後,影子雙目望著天花板,狠狠地抽了一口煙,悠然道:“對不起,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我不是故意的。”
黑狐望著影子滿含歉意的樣子,反問道:“是不是若我不是個處女,你就是有意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你身上的香水味……”
“好了,你不用再向我解釋,反正遲早都要給男人,給誰都一樣,說不定其他男人比你還要差勁。況且你得到你所要的,我也得到我所要的,兩者很公平,不存在誰對誰錯。”黑狐打斷影子的話,面無羞色,一副無所謂地道。
影子知道黑狐是個很自我的人,這種人最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同情,她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一切,也能夠承受自己所做的一切。影子知道再多的廢話只會讓她鄙視,遂不再說什麼。
“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的速度怎麼可能比子彈還快?按理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的!”黑狐的身子往上靠了靠,用床單的一角半遮自己豐滿的酥胸,問道。
影子輕笑一聲,道:“你明知這是不可能的,還問什麼?”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天來我一直都想不明白。”黑狐充滿期盼地望著影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