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不是嗎!?”
他笑著笑著,眼神變得暗淡。
他突地抱住他,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銀色髮絲間,苦澀道:“我知道他的想法,但是我不甘心……我還是太弱小了,不能為他做什麼。答應我,陰月天,讓我們的生命永遠連在一起,哪怕是地獄,你也一定要叫上我一起闖。”
他微笑著,修長的手輕輕拍著他的背:“到時候你就算不願意去,我也一定會想方設法把你拉進去……只要我略施小計,就算你不願意,也不得不跟來。”
粗獷的男人放開擁抱,仰天長笑數聲,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算了!這倒黴的事老子不摻合也罷!操,這一晚都什麼狗屁倒灶的事!老子要去睡覺了!”
他大踏步離開。
留在坑底的男人,一直默立。
直到那個人已經無法被自己感知,他才微微一笑。
揮手間,數道指風刻在地上。
他喃喃的道:“兄弟?恐怕我們……未必能夠成為兄弟啊。”
說著,這人身形已消失在坑中。
冷風拂過,吹散凍得發乾的石粉,地面上留下的,是一排英文字母。
音譯成漢字,是三個字。
“多邦加。”
……
第二天,甜兒看著都是紅著眼的陰月天和狼,奇道:“你們兩個昨晚……”
她突地捂住小嘴:“昨晚小白你沒睡在我的床上,你們兩個……難道昨晚在搞基!?”
她一臉困擾的表情,無比黯淡的:“天啊,你們居然做了這麼噁心的事……”
陰月天:“……貌似那是我的床吧?只是被你佔據了吧?”
狼哈哈大笑:“你小妮子天天就想著什麼事的?我早聽說這世界上有一類人叫做腐女,沒想到你小妮子也加入那個大家庭了。”
甜兒自然不是真的那麼想,她開心的笑:“開玩笑啦,只是你們昨晚未免喝的太晚了點,喝得多對身體可是不太好唔,小白你要注意了。”
狼:“喂喂,難道我就不需要注意麼?土匪難道就沒有人權了?”
甜兒笑道:“你這老酒鬼,喝多喝少誰會在乎呀,就算把你泡到酒罈裡也沒事吧?”
三人談笑間,已經來到第二場考核的所在地。
……其實也就是樓外。
這次的考核官,卻是一個一臉僵硬的白種人男子。
他的話同樣也很僵硬,便如機器人一般簡單扼要。
“這棟建築的後面,是通往環形山內部的道路,這一項的考核,就是在天黑前到達山谷腹地。”
“以上。”
這人說完,便徑自離開。
一群冒險者面面相覷:那啥也別說了,趕緊走吧……
轟隆隆,一群人狂奔下山。
冒牌金剛狼本也打算快速下山的,只是腳步卻不由自主的定住。
他回頭看向狼。
狼,目光如火,能夠將整片天空燒紅。
他走上前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陰謀,但若拓跋因你們受到傷害,縱然萬難,我也要把你們所謂的‘家’毀掉!聽到了麼?”
冒牌金剛狼愣了愣,旋即似是明白了什麼,看向陰月天。
他忽的搖身一變,轉換成了她,那個女王裝美人。
她嬌笑道:“這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沒想到真正的微笑死神一點也沒有放鬆對拓跋雷火的警惕。”
陰月天道:“你該回答他的話,聽見了,還是沒聽見。”
女王裝美人笑道:“若我說沒聽到呢?”
陰月天微笑著,用手術刀輕輕地割在了她的喉嚨上。
刀芒閃過,卻沒有血濺出。
女王裝美人連退都沒退半步,纖然玉手拂過自己的修長如天鵝般的頸項,笑道:“哦呵呵呵呵,大家都說微笑死神是條說動手就動手的瘋狗,現在看來,果然如此呢!”
陰月天眉毛挑了挑。
他的刀明明是切在她的頸上,但是卻彷彿切在了虛無之境,毫無觸感傳來。
彷彿斬在了另一個空間。
她嬌笑道:“陰月天,你太相信約翰·卡夫曼了,你真以為巔峰上階的強者只有十個人?若是沒有一點把握,你以為我會貿然接近拓跋雷火?”
考核開始之後,還留在原地的只剩下陰月天三人和冒牌金剛狼三人。
女王裝美人揮揮手,旁邊的冒牌微笑死神和冒牌邪魔幽魂已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