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刑警組織一個月拿多少錢?”
戴爾文道:“七千新幣,週薪。差旅費報銷八成。”
陰月天道:“你知道請我殺一個人或幫別人做一件事多少錢?”
戴爾文道:“不知道。”
陰月天道:“八千萬新幣,殺手界第二高的價格,第一的那個,已經四十年沒出手過了。”
戴爾文:“土豪我們做朋友吧……呸!你你你,你如此誘惑於我居心何在!?”
他猛地兩眼一瞪跳起來護住菊花:“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撿肥皂吧?”
陰月天哪知道這兩百多年前的老梗是什麼意思,他正色道:“我是把你當做朋友的。那件事……我很過意不去,但為了活下去我只能如此。所以,你可以把這個職位當做一個補償。”
戴爾文笑笑,嘆息一聲坐回去,將名片甩給陰月天:“謝了,可惜我是窮命,那麼多錢光是想想怎麼花就要了我的老命了。”
陰月天道:“你還想回去當國際刑警?”
戴爾文道:“現今,你在國際刑警組織內部的掛名已經越來越高,但有本事能抓住你的人也越來越少,我來這裡就是打算把你抓回去,重新拿回我的資格。”
陰月天道:“哦?用我作為換取你官復原職的禮品,的確是很不錯的想法。”
戴爾文嘆道:“想法總是美好的,之前我一直在想,這些年你雖也進步不少,卻未必是我的對手,就算你真的已經比我更強,我拼出一條命,也要把你抓回去。因為這個職務,我揹負了太多人的期望。”
陰月天敏銳的注意到他話裡的某個字眼:“之前?那麼現在呢?”
戴爾文苦笑著喝了口茶:“現在,我卻一點也提不起抓你的興趣。”
陰月天道:“為什麼?”
戴爾文道:“我們早已是朋友。”
陰月天道:“有一句話叫公私分明。”
戴爾文道:“我若真能做到公私分明,當年也不會幫你盜取荷魯斯的銀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