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不是她的錯她就不能低下頭。不是她的錯她就不能讓沈依依笑出來。
紫姍的心還在痛,那不只是因為和林浩的感情就這樣粉碎了,更多是因為欺騙;可是她咬牙對自己說:女人要活得精彩就要狠。不只是對人狠更是對自己狠;所以她不能讓自己被傷心打敗,她必須抬起頭來面對。
緩緩的抬頭,她先看向了安平:“對不起。安律師。”她的話已經沒有激動。雖然聽上去還不是那麼的平靜,卻已經比剛剛冷靜了太多太多;看著安平的眼睛她認真的說:“雖然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但是因為我的不知道還是給你造成了傷害,所以我認為我還是要向你道歉,為我無知的存在而給你造成的傷害。”
不是因為我做錯了什麼。紫姍把話說得極為清楚,不是她的錯可是安平也因為她而受傷,同為女人她認為很應該向安平認真的道歉。
“還有一點需要向安律師說明,就是你沒有來之前。我不知道你和林浩是夫妻的時候,我和林浩已經分了手;所以你問我和林浩是什麼關係,我可以告訴你。我和他只是老同學而已。”紫姍說完吐出一口氣:“再一次真誠的向你道歉。對不起,安律師。”
安平看著紫姍。眼睛因為淚水打溼了長長的睫毛,讓人看不清楚她眼晴裡的東西:“如果,我不接受呢?”
“我道歉是我的事情,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情;但是,我以後看到安律師你依然會走得挺胸抬頭——我真得不知道林浩已經結婚,而他對我說在另外一家醫院裡住院需要他照顧的,是他的父親。我說過了,此事上我也是受害者,我沒有做錯什麼,所以我也不會再對你說對不起。”
紫姍說得理直氣壯,看著安平的目光不避不閃:“安律師,你我同為女人,而且我有過離婚經歷很痛恨破壞別人家庭的人,我是絕不會去做那樣的事;不要說我對林浩已經失望,就算我對他有再深的感情,只要知道他有了家庭,我也絕不會再和他交往,連朋友也不會做;因為這種男人,是我最為痛恨的人,比起小三來更讓人痛恨。”
安律師看著紫姍的坦然的目光,然後點了點頭:“你說得很對,最讓人痛恨的就是花心的男人;林浩可以愛旁的人,但請他對我說清楚,請他先結束和我的夫妻關係恢復自由身,這樣他才有再去愛旁人的資格。”
“在這件事情裡,他真得很不是東西;和你交往的時候他還曾商量過要讓我給他生個孩子!三個月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對你已經表白。他如此做,不只是對我的侮辱,也是對你的不尊重,他把我們女人當成了什麼?!”
她憤怒起來,指著林浩:“你以為我們女人好欺負嗎?還是說你想享齊人之福?或者說你要比較出哪一個是最好的再留下?我告訴你,我和紫姍都是人,比你這個畜生高貴很多倍的人,所以不會容你挑三揀四;老子今天告訴你,老子不要你了。”
她走到紫姍床邊:“應該是我向你說對不起,今天的情況我也要負上一些責任,而你卻真得很無辜,還要被某些垃圾說三道四;對不起,紫姍。主要的就是,你的身體沒有事兒吧?”她的眼中流露出的擔心並不是做假的。
紫姍有些懵了,看著安平一時間感覺自己要摸不著自己的後腦勺了:什麼情況?剛剛還在怒目圓睜,還要指著自己鼻子興師問罪的人,怎麼眨個眼的功夫就變成自己的盟友了?她的腦子顯然跟不上安平的節奏,所以看著安平只知道說:“沒事兒,謝謝。”
林浩看著安平:“都是我的錯,……”他聽到安平要離婚並沒有太動容,反而如釋重負的樣子。
“不能都算你的錯,可是最根本的錯卻在你身上。婚姻的本質就是責任,你沒有做到,所以我不會向你道歉;你我都有錯,但是我的錯小你的錯多,所以財產分配上就是我多你少——當然,我不介意我們法庭上見。”安平雖然眼中還有痛苦,可是脊樑已經挺直了。
她是女權主義者,自然不會像她看不慣的那些女人一樣哭著喊著非要留住丈夫不可;她就算要哭,也不會讓林浩看到她的淚。
沈依依瞪大了眼睛:“等等,等等,安律師是吧?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律師,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如果沒有李紫姍的話,你們夫妻現在還是夫妻,就是李紫姍勾引了你的丈夫,你卻不和她算帳?”她要得可不是這個情況,她要得是安平上去打李紫姍一頓。
安平挑起眉頭來:“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才來的,我現在還不清楚那個打電話的、分不清男女的人和你有什麼關聯,但是我是個律師,相信我一定能查清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