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來要挾我,有什麼話不妨抖出來給大家聽聽。”
這番言論倒將明春弄著一愣一愣的,心想要不是她親耳聽見的那些話,還只是不信的,不會有假的,我看她能撐到幾時,便嗤笑一聲:“好呀,你倒有些膽量,正好家裡人都在,走吧,我說給他們聽聽。”
雖然青竹不知道明春背地裡有什麼陰謀詭計,不過她也做好了準備,既然有陰謀,那麼她也有陽謀來應對,也不怕她。
明春搖搖擺擺的走到堂屋,見爹正坐在桌前吃飯,母親正好從裡屋走了出來。明春張口就嚷嚷:“爹,娘。你們再不管管,這個丫頭可就要帶著銀錢跟著別人私奔了。”
青竹甚是駭然,心想有這樣捏造誣陷的嗎,不過這是根本沒有的事,她倒不怕明春胡說。壓根也沒當回事,就和永柱商議起別的事來:“大伯,我看今年還得再養些泥鰍和黃鱔,這兩樣比魚好賣。”
“成呀,我也這麼想呢。所以交代你大哥再去買些種苗來。”
白氏倒注意到明春的話了。皺眉問道:“你說什麼?”
“你們還不知道吧,青竹要帶著我們家的錢財跟那姓賀的窮小子跑了,還商量要買房子的事呢。我親耳聽見的,不會有假。”
青竹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難怪那天青梅會提醒她讓她留意明春,到頭來還真是鬧了個無聊的笑話,壓根就沒放在眼裡。
“跟姓賀的小子?”白氏不由得大怒,拽著青竹說:“還真是餵了個白眼狼,怎麼,也學得那些下賤的東西要和人私奔了嗎?沒門!”
明春倒一臉得意的樣子。很是心滿意足,暗想,誰讓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活該!
青竹正色道:“大伯孃聽她信口胡說什麼,我要是有這個心,早就跟姓賀的小子跑了,還在這裡熬煎什麼?”
永柱覺得亂糟糟的,有些不快道:“青竹不是那樣的人。你們別瞎猜。”
“幾年前你就偷偷的攢錢 ,也不知攢下多少。現在又讓你管賬,更不知昧下了多少。你攢錢做什麼今天我算是知道了。我是說那姓賀的幹嘛對我們家的事這麼上心,原來是和你勾當上了。”白氏滿心的厭惡。
“好吧,你們娘倆認定了的事,不管我怎麼辯駁你們都不信。說我昧下了錢,我雖然管賬,但現錢的事不是在大伯孃手上麼。哪次短了不成?”
白氏頓時啞口無言,仔細想想在賬目上確實沒出過什麼差錯。青竹她存私錢,也是她自己以前養兔子,掐草帽辮得的。
“不過明春既然親耳聽見了,這事必定不會那麼簡單。我得詳查。”
青竹倒也不怕。點頭說:“好,就怕大伯孃不詳查。不過我也有個要求。若是查明瞭真相根本沒此事的話,大伯孃得讓她給我道歉。”手指向了明春,依舊一臉的嚴肅。
白氏看了女兒一眼,心想這兩人鬧什麼彆扭呢,家裡倒一點不清靜,不過要是查明屬實,她斷不會再留青竹,當然也不會讓她那麼容易的就跟著姓賀的走了,總得弄臭她的名聲,讓她不得好過,這事也不用告訴少南了。
永柱聽著這三個女人的爭鬧氣呼呼的也不吃飯了,將筷子一擱,負氣的就出去了。
青竹白了一眼,心想這個項明春難怪會被夫家嫌棄,這樣惹人討厭,別說那馬元,就是她也受不了。
白氏可認為這事關項家的名譽問題,必須地去弄個明白。換了身衣服就出了門。
目的地只有一個,她得去問問樸氏,那姓賀的小子到底打的什麼主意。氣呼呼的走到街上,徑直就往賀家而去。此刻賀鈞正在醫館裡幫工了,只樸氏在門口做著針線,想到還能換兩個錢。
抬頭突然見白氏來了,倒有些意外,心想這個女人輕易不會上他們家,肯定是有什麼事,倒也不敢怠慢,忙起身笑吟吟的迎接道:“項大嫂怎麼來了,快請屋裡坐。”
白氏一臉的怒氣,給張凳子就坐,給碗水就喝。見賀鈞不在家,張口就問:“你兒子呢?”
“他此刻在醫館裡忙,大嫂要找他的話,我這就去叫來。”
“先別急,你是當母親的,問你也一樣。”白氏因為心裡發急,走得有些快,忍不住有些喘氣,略歇了歇才開口道:“你倒養了個好兒子,怎麼主意打到我們項家來了,也不好好的管一管,是不是想將我家的二媳婦給拐走?”
樸氏大驚,她也是後面知道青竹的身份的,可從來沒聽兒子說過要拐走青竹的事,這可是個罪名呀,兒子應該還不至於如此糊塗吧。可見白氏一臉的正色,心想又不像是和她開玩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