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賀鈞那臭小子暗地裡打什麼主意,連她這個娘也不知道?
“項大嫂,不知您聽誰說的,可我想那臭小子還不至於如此大膽。定不會做這麼出格的事。”
“都說知面不知心,或許將你這個做母親的也矇在鼓裡也未可知。”
說得樸氏低下頭來,她知道兒子的心事中意青竹,只是那是不知情的情況下,如今只怕不會了吧。不過她也有些糊塗了,便和白氏道:“項大嫂先坐坐,幫我看下門。我去將那臭小子叫回來,項大嫂當面問清楚。”
白氏心想這樣也好。
樸氏連忙去醫館找賀鈞,正好此時兒子還在醫館幫忙。見了他的面就扯著他的耳朵說:“你給我惹的什麼好事,自己去說。”
醫館裡的病人都看向了這母子倆。賀鈞也大為不解,忙道:“請娘放手,到底出了什麼事呢?”
樸氏見此處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扭頭和郝大夫說:“郝大夫,我有事要找他,耽擱不了多久。”
郝大夫心想人家母親都找上門來了,必定不是什麼小事點頭道:“好,去吧。”
一路上樸氏將白氏的話說給賀鈞聽了,賀鈞也吃了一驚,忙道:“到底是誰造的謠,我哪裡有這個膽量,即便有這個想法,也得問問青竹願不願意吧。”
樸氏板著臉說:“你還真惦記上呢?”又拍了拍賀鈞的腦袋。
“娘,我不過隨口說說,哪裡敢呢。”
等到和白氏一對質。白氏見賀鈞一臉的否認,心想看來還真是明春給弄錯了。
“項嬸孃這是聽誰說的?”賀鈞有些氣憤。
白氏連忙掩飾:“誰說的有什麼要緊的,你也不用知道。我只是來問問到底有沒有?”
賀鈞道:“這不是在冤枉我嗎。只項嬸孃過壽那天,和夏姑娘說了幾句。我準備八月十七帶了娘一道進縣城去,一方面我也進官學學兩年。就這麼點事被人給傳得如此。”
“是嗎?”白氏這才恍惚記得聽誰說過賀家要去城裡的事。臉上倒有些掛不住,也不好再坐了,起身和樸氏說:“既然弄清楚我也回去了。”
樸氏連忙挽留:“項大嫂用了飯再走吧。”
“不敢深受,家裡還有事呢。”
樸氏想了想這才說道:“項大嫂,我跟前只這麼一個兒子,雖然淘氣了些,不過還算是孝順,有良心的。你們項家有恩我們賀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