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昕回瞪了喬颺,給果果擦著衣服。
果果伸手去夢昕手裡搶自己的飯勺,夢昕乾脆把手裡的勺子給了果果,讓果果自己吃。
果果滿把手將勺子握在手裡,能拿著自己的勺子自己吃飯了她可高興了,一邊笑著,一邊咿咿呀呀說著,一邊彆扭的去挖飯,勺子就往外撇著,也就吃了兩口,整個小人兒就被飯包圍了。
看著特別萌噠噠,而且特別招人疼,惹人愛,簡直萌翻天了,喬颺看著既可愛,又心疼。他放下手裡的麵包,去抱果果。
“你幹嘛?!”夢昕擋著他的手。
“衣服都成什麼樣了?我給她去換換。”喬颺瞪著夢昕,有種衝動,想揍她的衝動。
“不用你!”夢昕抱起果果,往樓上走,“以後你別抱她!理她遠點兒。”
“你!神經病!我的孩子我憑什麼要理她遠點兒!你別得寸進尺你!什麼東西!不識抬舉!給誰撒嬌呢!什麼玩意!我不吃你這套……”喬颺一個人在餐廳裡罵了半天悻悻的走了。
夢昕在樓上給果果換衣服,一邊對果果說:“果果,不是媽媽不讓你爸爸疼你,是他的動作太詭異了,即使他是疼你的,可是也沒有這麼一下子就疼成這樣的,他變得太快。媽媽相信他一定有陰謀,肯定非奸即盜,果然吧,他還在和那個女孩子來往。而媽媽不能沒有你,如果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如果讓你選擇,是要媽媽還是要爸爸?你也會選媽媽吧?所以媽媽不能讓他把我們分開,他要趕走我,我也會帶著你離開。”
夢昕堅信喬颺是想把果果拉倫了,再逼她離開,所以她一定會緊緊抱著果果的。在他們北方的小鎮上有一句古人留下來的話,雖不是什麼至理名言,但夢覺得特別對。
那句話是這樣說的:寧死一個當官的爹,不死一個要飯的娘。
這說明對於一個孩子,尤其一個成長階段的孩子,母親比父親要重要很多。
夢昕這樣想著,臉上鐵青,賭氣般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喬颺接到李嫂的電話時,火速趕回了家,家裡顧語薇和喬羽鶴也已經到了。
地上放著大小兩個箱子,夢昕抱著果果臉上表情堅決。
顧語薇抹著眼淚一見喬颺回來,離開騰起身上上去打喬颺,“你又怎麼欺負昕昕了!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什麼?非要鬧的不可收拾嗎?你離婚了,權雅澤也不會把女兒嫁給你的!”
“媽!”喬颺一把抓著顧語薇的手,“你在說些什麼啊!”
喬颺狠狠的眼光,看向夢昕,仿若要撕了夢昕,那種恨比剛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時還要恨。
“你不欺負她她好好為什麼要走?”
“媽,是我不想再過這種尷尬的生活了,是我想走了。”夢昕嘆著氣,手在果果背上輕輕的拍,好像會嚇著果果一樣。
“昕昕,喬颺已經在改了,怎麼就尷尬了呢?你……”顧語薇見她要走,本來以為是喬颺氣憤她了,沒想到是夢昕不想這樣了,顧語薇也很失望,“孩子這麼小,你帶出去讓她受苦,你忍心嗎?”
“當初是您答應我的,一年之後放我們母女走。”夢昕的雙手在果果的背上輕輕的撫著。
“好!我放你走!趕快滾!”喬颺重重的把公文包摔在地上,一手拉松領帶,然而指著夢昕說:“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
“除了果果,我什麼都不要,你有時間打電話給我,我們去離婚……”
“我現在就有時間!”喬颺截斷夢昕的話,“現在就可以去辦!”
“喬颺!”顧語薇捂著心口,“你們是要氣死我嗎?”
“是她要堅持的!你都看到了,是她不想好好過的!”喬颺對顧語薇說完又對夢昕說:“現在就走!”
“喬颺!”一直沒有說話的喬颺喝了一聲,把已經走到門口的喬颺喊住。
喬羽鶴剛要說話的,夢昕把孩子放在李嫂的懷裡,對喬羽鶴說:“爸,這是我的選擇,和他沒關係。是我不想在堅持了,是我想放棄了。”
夢昕朝門外走去,喬颺站在門口兩難,心頭有些猶豫,要不要走出去。
走到今天,走到此時,夢昕母女給過他快樂,但是和這樣的夢昕在一起,他確實挺累的,也許放手,何嘗不是一種解脫,也許放手,對兩個人來說,都會輕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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