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的。
自結婚到孩子生下來,他除了偶爾過來看一眼外,其他的時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知道他越來越忙,而相應的,身份地位自然也越加的平步青雲,我心裡明白這是因為殷家所給予他的幫助,因為,殷家正室裡唯一的女兒嫁了過來。 有一次回孃家,父親用手摸著我消瘦的臉道:
“丫頭,既然過的不好,當初為何還是執意要嫁?”
我能夠做什麼?在看到父親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時,我能夠想到的就只是拼命的裝著幸福的模樣,從此以後回去絕對不敢展露任何的憂傷,只因為我怕父親會動了殺心。男人再不好,總歸是我自己挑的,不是嗎?何況,說不得他慢慢的就會回心轉意呢?
就這樣抱著如此般的心情,我等了二年,臻莫都已經三歲了。有那麼一些時候我總是發瘋般的想,陳延之他在外面是不是有喜 歡'炫。書。網'的女人?所以他從來都懶的再看我一眼?可是無論是怎樣的找人明察暗訪,其結果都是一樣,陳延之在私生活方面乾淨如紙,於是我也就斷了追察,只是心底仍舊會不舒服。所有的不滿都壓抑在心底,直到臻莫生日那晚全部的爆發出來。
他很晚才回來,根本就忘了兒子生日,我生氣的口不擇言,大聲叫囂著要帶臻莫回去。讓父親狠狠的修理他,奪了他手中的一切,讓他一無所有再次跌落到社會的最低層。 許是戳中了他的痛處,讓他惱羞成怒,那一晚,他絲毫不顧忌兒子還在旁邊看著,竟然就在殺發上強|暴了我。
哭喊,撕打,所有的反抗都無用,頭頂上只傳來他冷的刺骨的聲音。
“賤人!你不就是氣我沒有上你嗎?我今晚就讓你如願,讓你看著我如何的操|死你”。
聽到這樣的話,什麼掙扎推打都忘了,我耳邊只是響起了父親的那一句“執意嫁個身份比你低的男人,待他因你功成名就,他只會把你埋進塵埃裡”。
那一刻的我只是恨,恨自己為何,會走上這樣的一條路?那一晚上之後,我便被他軟禁了起來。許是怕我會去向父親告狀,怕我破壞他現有的成績吧,那天之後,雖然是軟禁,但是他對我卻逐漸的好起來,可惜當時的我卻偵不破,我以為他已經對我漸漸有了感情,我以為也許再等等,我要的幸福就是到來。
他每晚之後也會早回來,偶爾還會給我帶些以前哥哥常常給我吃的點心,又或者是其它的什麼小玩意兒,我看到了會笑,開心的笑,感激的笑,只是,無論怎樣的柔和,他都沒有再碰過我。
兩個月之後,又發現我懷孕了,彼時,他的眉眼堪稱溫柔的能夠滴出水來,只聽他道:
“你既然那麼喜 歡'炫。書。網'小孩子,那便生下來吧”。
那一刻,面對那樣的他,我突然號淘大哭起來,他應該已經漸漸的在意我了吧?我所在意的,所求的,只是他的一顆心而已,如此,身體的空虛又能算是什麼呢?我心下只是告訴自己說,他一直不和我睡,可能只是不喜 歡'炫。書。網'做那件事而已,既然他不喜 歡'炫。書。網',那麼不做便是了。
臻生出身的三個月後,我們的關係已然可以用“溫情”來形容,只不過照舊是分房睡,某一個晚上,臻生哭的很厲害,無論怎麼哄他都不行。又想起白日間他也會陪兒子嘻笑玩耍,兒子對他很親近。所以我決定讓他過來看一下,去了他的臥室,沒有人,想了一想,我還是抬腳去了書房,雖說他的書房一直都是禁地,但是我想,為了兒子,他應該不會怪我才是。
書房的門半敞著,我進去一看,沒有人。卻發現那一排書櫃後面有一個較大的暗室,裡面不時便傳來一陣很奇 怪{炫;書;網}的聲音,似痛苦,又似歡愉。 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我推開書架走進了暗室,就看到了永生也不能夠忘記的,最骯髒的一幕。
那個我名義上的丈夫,我兩個孩子的父親。我原以為他不喜 歡'炫。書。網'做|愛的男人,此刻正把另一個男人壓在桌子上奮力的攻擊,衝刺。身下的男人發出一陣陣破碎的呻吟。當那雙好看到的素日總是溢滿寵溺的眼睛對上我時,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流,整個人都有種快要瘋掉的感覺了。
這兩個此刻在我面前無比恩愛的人,一個是我的丈夫,而另一個,則是一直寵我到大的哥哥,殷書。 許是我攤軟在地上的聲音驚動了他們。上面的男人終於停下了身上的動作,一步步向我走過來,用雙手掐緊了我的脖子,一字一頓的道:
“賤人,如果你膽敢把這件事說出去,就別怪我殺了你,還有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