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兒子?他竟然用孩子的安全來要脅我?那一刻我想哭,想大聲置問難道他們就不是你的兒子?然而,在對上還躺在桌子上,雙腿被迫成一個扭曲的弧度卻是滿臉快意的看著我的哥哥時,所有的話都生生的被嚥了下來。
那樣的神情,就好似他其實一直都是在恨著我,就好似他牽著我的手叫我妹妹給我無盡寵愛的那些年,都不存在,都是我杜撰出來的一樣。
自那以後,我再次被軟禁了起來,只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再怎樣。其實他們真的無需這樣的防備於我,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即使知道了我受到的委屈,依父親的為人,依殷家目前急於在黑道培養的人,他也必然是不會為了我如何的。
被軟禁的的第一年,每天都只能和兩個兒子在一起,我總是會發了瘋一般的想,哥哥他為何會恨我?為何要這樣的對我,我想不通,有時候便會把從小到大所以的事都想一遍,直到那一晚,哥哥喝醉了酒似乎與陳延之發生了什麼分歧之後,藉著酒後吐的真言,我才明白,原來真相是怎樣的。
哥哥與陳延之早就相識,也早就在一起,不談是怎樣的遇見,不說是怎樣的相知,只是愛的很深。但是卻不能公之於眾。臨別之際,哥哥只留下一句
“殷婉碧,我在殷家給你做了十八年的僕人都不夠,你竟然連我唯一愛的男人都要搶,你讓我如何才能不恨你?”
僕人。。。。原來十八年來的兄妹之情,在他的眼中竟然只是給我當了僕人…而原來其實他們早就是相愛的,那中間橫插出一角的人,原來是我。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四年,臻莫已經七歲了,而臻生也已經四歲。我被陳延之以身體不好需要靜養為由關在了陳宅裡,而他自己卻是不常再回來的。其實這樣也好吧,他厭惡我,我也不想再見到他。
家裡只有一個燒飯的阿婆和幾個小丫頭,還有看守著房子防止我逃破的保鏢們。某一日,突然來了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的可愛男人,他自稱是哥哥為臻莫請的老師。 哥哥。。。還記得自己有個妹妹麼?我原以為自己已經被遺忘了呢。
男人叫做顏朗,人如其明,笑起來真的就如太陽一樣溫暖,溫暖到,把我這個久蟄於黑暗中的人都給吸引了過來。看的出來臻莫很喜 歡'炫。書。網'他,因而我也會聽他講課,某一日看到臻莫因為調皮被他彈了下鼻子,我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來,就聽他道:
“夫人,你笑起來很美呢,以後一定要多笑笑”。 美麼?有多久沒有聽到有人說我長的美了呢?自從過了十八歲,這個詞我就再也沒有聽過了。
忍不住的,有抹紅霞飛上了我的臉頰。晚上我在臥室裡睡覺,半夜裡門被開啟,他撲過來壓在了我身上,只是象徵性的推了幾下,我就沒有拒絕,我想,許是這些年我一個人過的太過寂寞了吧,所以,欲|望也叫囂著需要滿足。
當身體的隱密處被貫穿的那一刻,我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抽
57、番外:當你愛上了愛情, 。。。
搐。有一種被填滿的感覺湧上心頭,原來我是真的喜 歡'炫。書。網'這樣的。那一個晚上,聽著肉體的拍打聲,我笑。你們自有你們的愛情,那麼我也可以找到新的人。過一下有雨露滋潤的生活。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顏朗會提出要帶我走,我本以為這只是肉體上的空虛相互填充而已,可是當他說出的那一刻,那顆我本來以為已經死寂了的心竟然又再次活了過來。原來,對於愛情,我還是嚮往著的。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寫滿的堅定,我輕輕的點了下頭。
後來在大陸的那些年,我總是會剋制不住的想,這一切其實應該都是哥哥的安排罷,要不然那天晚上還帶著兩個孩子的逃亡計劃怎麼會如此的順利?要不然那個男人在最初的幾年都沒有出去工作又怎會有錢養的起我們?
到了大陸的第三年,有天偶然間在報紙上看到香港殷氏財團的唯一繼承人,殷書,因為車禍而死亡,那一刻我眼前出現的只是少女時期,某一個看著我的眼睛說“妹妹以後一定要嫁一個最疼愛你的人”的少年。
繁花落盡,沒想到哥哥你竟然會比我先走一步呢。
只是無數次的回望,甚至是在死前的那一刻閉上眼睛時,我都沒有再想起陳延之,那個男人的面容在我的記憶中早已經變得模糊不堪,最後,我不得不承認,原來由始至終,我只是愛上了自以為的愛情罷了。
只是假如時光倒流,能再讓我回到十八歲,我一定會對當時的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