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一刀割破喉嚨才最有效。
秦墨然眼中的墨色更深,猶如大霧迷漫的冬日。一雙漆色眸子輕輕一動,便遮住了所有思緒,任何人都看不真切。
蘇歌縮在吧檯後面,驚魂未定。掏出那個變態唐凌方才塞過去的支票,第一反應就是撕了扔掉,然雙手剛動卻又停下。 蘇歌眼珠子一轉,把那支票疊好了整整棄棄的塞進褲兜裡。 哼,扔掉?那也太便宜這變態了!等回去把錢捐給希望工程好了。
“你在幹什麼?”
清咧如甘泉般的聲音響起。蘇歌回頭,就看到了茗河,茗河的眉目微鎖,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蘇歌攤攤手道:
“方才有個男人給我一張三十萬的支票,讓我今晚陪他” 。
蘇歌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實際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底的緊張。雖然她現在躲在這裡,偽裝的身份是牛郎。可是要真讓她陪那個變態上|床,她一定二話不說就從廁所窗戶外的柵欄上攀牆逃走。
當她蘇歌真的就是一塊在掌心任人搓圓攝扁的象皮泥嗎?撇了撇嘴,蘇歌才發現剛才在面對那個變態時,她緊張歸緊張,然卻沒有任何一絲害怕的情緒。是因為秦墨然吧。這個男人雖然一直讓她捉摸不透,對她一直都是忽冷忽熱的態度。可是直覺上她卻認定了他一定會護著她的!
想到這蘇歌不禁搖了搖頭,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患上過度自戀症了。
“小白臉,你這麼急著想接客?” 。
茗河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嘲諷。 蘇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
“是那個客人強行要塞給我的。難道我還可以拒絕嗎? ” 。
話音剛落便見茗河的臉色陡然間黯了下來。 蘇歌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張了張口,卻是半個位元組都發不出來。正糾結的不知如何是好時,就見茗河已經收斂了情緒,轉而看著她道:
“剛才說今晚要給你開|苞的客人是誰?小白臉,在千豔裡,客人的身份越高,相應的你的身價自然也就會越高,相應的享受的代遇自然也是不同的。你明白嗎?”
蘇歌點頭,這樣的職業,定下這樣的規矩自然是肯定的。只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知道罷了。
“小白臉,那今晚包下你的客人究竟是誰?”
“唐凌” 蘇歌不假思索的道。
卻見茗河在聽到這個名字時身子控制不住的一顫,面色突然變的很難看。 他雙手按在蘇歌的肩上,眼神格外認真的道:
“你說的是十一號房的唐凌? ” 。
蘇歌點頭,感覺茗河抓住自己肩膀的雙手捏的有些緊,弄痛了她。正想推開,便聽茗河寒著聲道:
“你不在吧檯這邊老實待著,跑去包廂那裡幹嗎?你就真的那麼想死嗎?”
蘇歌被茗河那麼凝重的臉色一下子弄的呆住了。會死? 方才的唐凌不是沒有認出她來嗎?怎麼又會扯上“死”字?微微動了下唇,蘇歌有些結巴的解釋道:
“剛剛…剛剛不是我自己想去的,是…是臻莫,他讓我把酒送過去的”
“臻莫?” 茗河剛唸了下這個名字,便見臻莫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走到了他身邊。平素謙遜的臉上此刻卻掛著異常諷刺的笑容道:
“方才引他去的人和推他的人都是我”
“你為何要這麼做?臻莫?小白臉剛來第二天根本就沒有和你結任何仇吧?”。
茗河的聲音很平靜,只是細細聽便會發現他話音裡濃濃的失望。
“你還問我為什麼?” 臻莫開始笑,笑到眼淚都快掉出來。
“茗河,我們是同期進千豔的。如今你已經是頭牌書生,又得了貴人的寵幸,這千豔裡的客人,誰敢輕意動你?可我呢?還不是誰有錢誰就過來壓?
我說這些並不是我嫉妒你,相反,我反而很佩服你。只是茗河,那個姓唐的每來一次,被他玩過的不死也殘。倘若是我,我自然無所謂,反正這條爛命我早就不想要了。
只是現在不一樣!我弟弟臻生為了一同給家裡還債,竟然也進了千豔! 那姓唐的就喜 歡'炫。書。網'白淨纖瘦的。喜 歡'炫。書。網'玩雛兒。剛剛我若沒有把白練推出去,誰能擔保姓唐的就不會看上臻生?
茗河。我和你不一樣,你的背後有依憑,如果真想保他應該很容易。可是像我這種沒後臺的人根本就沒辦法!
玩□?蠟燭和皮鞭一起上?可以! 但是卻絕對不可以傷到臻生。我們出賣身體只是為了賺錢,根本就沒想過要把命陪上! 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