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樣做並不是我要害人,只是因為我有要傾盡全力去保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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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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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河的面上漸漸閃過一絲動容,他所認識的臻莫,從來就是那個一臉謙遜,對每個人都說好的爛老人。或許軟弱,或許帶著些小的自卑,可是卻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樣的激烈!
剛才他聽到“唐凌”這個名字,第一反應就是怕新來的這個笨蛋小白臉會受傷。作為朋友,他根本就忘了臻莫還有個弟弟,前幾天也進了千豔。 千豔是什麼地方?銷金窟,英雄琢,紅顏墓。
人命又是什麼?所謂的戲子也不過就是有錢人的玩物。 向來都是被人輕賤的命。忍不住摸下自己的臉,茗河在心裡冷笑,真是一副好皮相呢。假如自己背後沒有。。。。。。恐怕如今的他早,就會變的連自己都不敢再認了吧。
閉上眼睛掩下所有思緒,茗河再睜開眼睛時。很淺淡的對臻莫笑了一下,眉宇堅毅的道:
“放心,我也會護著臻生的” 。
臻莫的身子猛的一怔,拉過縮在吧檯後面,一直偷眼看著的粉團般的男孩子過來。對茗河鞠了下躬,一切的感謝就這樣用無聲的方式表達。茗河的眼角微熱,索性就扭過了頭去。
蘇歌根本就不知曉這兩人之間的暗潮洶湧,她如今想的僅是,這段時間,秦墨然一定能讓那唐凌絕了對她的念頭吧。 不知為何她就是有這種預感。其實剛才在包廂裡,秦墨然眉間那明顯的厭惡,並不是對她,二十對唐凌那個變態的吧。
臻莫帶著臻生去了酒房,茗河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很有一鍾頹廢的感覺。 突然似想起了什麼一樣。 掏出手機飛速的撥了個號碼。手機剛撥通。耳邊就聽到熟悉的鈴聲。他一抬頭就看到了幸澤。白色襯衫一塵不染,銀色的長髮亮如綢緞。渾身自有一股慵懶的氣息。他衝他微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
茗河見狀面上閃過一抹欣喜。他拉著蘇歌走過去。 在正對著十一號包廂門口的位置坐下,又回身去拉幸澤。 幸澤的面上是漫不經心的笑,舉首投足間都隱隱透著一種西歐貴族的雍容貴氣。 卻又讓人感覺很舒服,不會覺得太有壓力。
“幸澤” 茗河拉過他的袖口,仰頭很認真的道:
“ 你坐到白練的身邊去,等十一號包廂門被開啟時,你就一把壓到白練身上去”。 幸澤聞言眉目微鎖,就聽茗河又急急忙忙的道:
“我知道你有潔癖,不喜別人近身。你放心,只是要你做個樣子而已” 。
幸澤聞言低低的笑開,這麼久他還以為這隻小幼獸已經長大了。原來還是這樣的善良和無知啊… 銀髮微動,幸澤看著蘇歌若有所思的道:
“十一號包廂,唐凌今晚看中的是他?”
“是的,幸澤,你要幫他!” 茗河的聲音顯的越發急迫。幸澤的眸色轉冷,仍就是漫不經心的道:
“你這麼護著那小子,他又給了你什麼好處?”
茗河聞言面色微暗。他低頭,有些幽幽的道:
“白練太乾淨了,讓人不忍心看著這樣的乾淨被毀掉” 。
幸澤抬頭涼涼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正頻頻轉頭看著他們的白練。唇角的諷刺漸深。 乾淨麼?要知道,乾淨的東西從來都是要被人拿來玷汙的。
幸澤的墨瞳裡閃過一絲無奈的情緒。他本不想出事攬這樣的閒事,奈何總是禁不住茗河的軟語央求。 懶懶的抬腳走向蘇歌。 剛剛走到蘇歌的身旁坐下,就見包廂的門微動,他猛的像只敏捷的豹子一般躍起,同一時間就把蘇歌撲到在身下。銀色的髮絲一半落下,垂在蘇歌的胸口,白衣銀髮相映成輝。身下的人兒驚詫的瞪大眼睛,紅唇微啟。說不盡的淫|邪意味。
最先走出的是秦墨然,他的嘴角還有著些微的血跡,方才在房中與唐凌單挑,他勝了,代價是身上些微的傷痕。而唐凌卻是腹部重重的吃了自己好幾拳。恐怕近期內行動會很不便。內傷總是比外傷要重的多。
本來他亦沒有想過會出手。這次唐凌約他見面,亦只是要商討一下數日後的宗主接替儀式。赤焰與無影的爭鬥歷來久已。真正到時機時他自然會來一場大清盤。 何況拳腳上的勝利根本就不代表什麼。他秦墨然要的,一向都是最後的完勝。
可是方才在包廂,唐凌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軒木出來與蘇歌比較。嘴裡還冒出那麼多邪惡的詞語。 當初沒能護住軒木,一向是他的隱痛,這次他又怎麼能夠讓蘇歌也遭到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