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孩子道,我們小時候也見過非煙哥哥,奴兒們連給他添茶怕也不配的。
上林公主笑道,沈大人快給肖大人引見吧,這倆孩子還不知道她就是抱的美人歸的那個呢!
沈大人便先給我引見了,我起身和他們哥倆行了禮,又喝了酒,上林公主還是不依不饒,說什麼以後誰要是請鳳儀樓的局找溫如和軟玉相陪還叫上我,那邊是跟她過不去。
喝了不少的酒,上林公主對北疆的事隻字不提,對藍大人的事也隻字不提。今天上午他剛接走藍家大爺,眾人也沒人問一句。本來在這種場合白事就是忌諱,可是上林公主也太不著痕跡了。
晚上喝到很晚,自然的就歇在四兒房裡。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三十章·情事
今兒四兒的情緒有些低落,但是他畢竟還是個懂事的孩子,該笑的時候笑,該滿酒的時候滿酒,盡著自己的本分。
藉著酒勁兒,一進房間我便抱住了他。半眯著眼又吻又親的,動作略略粗暴了一點,只聽刺啦一聲,他的中衣被我撕壞了。
我笑著繼續,道,趕明兒姐姐陪你一百件。
四兒只是由著我折騰,冷冷的道,奴兒可不敢再給主人添麻煩。
我一聽這話不對,忙賠笑道,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還怕麻煩?
四兒道,主人自己說的,您現在府上也不缺人,只是嫌多了吧?我們這些可有可無的只是給您添麻煩罷了。
身下人都這樣了,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我翻身下來,道,怎麼又找彆扭了?這種話也挑。
四兒把被子一裹,道,奴兒知道,奴兒是沒資格跟您找彆扭的。您要是惱了,奴兒可就沒什麼好活了。可是奴兒就是這性子,反正您現在也看不過眼了,破罐子破摔罷了。
我道,是為了不願在鳳儀樓呆下去了?怎麼說這種話?
他說著狠話,眼角卻有點溼。我這樣問,他又不答話。
我嘆口氣,道,你要是真想跟我回家,我便答應你。其實我也知道,在這兒一天,你就一天不踏實。
他還是不語,我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包下來?我和你說的話你可還記得?
他這才點點頭,但還是沒有開口。
我嘆口氣道,我跟你說過我在登州包過的兩個孩子吧?我沒有帶他們進京,後來軟兒冤死,這算是我心裡第一個暗傷吧。
四兒見我這樣了,便小心翼翼的道,奴兒知道主人不會拋下奴兒的,只是年根兒了心裡有些不舒坦罷了,奴兒錯了……
我輕輕抱住他,道,誰還沒個不舒坦的時候,誰又規定你就不能衝我發洩?要是那樣,我到你屋子裡來,就只是找樂子,那我去哪間屋子不是去?常換著還新鮮。這樣倒有些過日子的樣子。
四兒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奴兒還是不該的。難道主人府裡的哥哥們長和您找彆扭?
我笑道,虧了有小脾氣的只有幾個,不然我天天就彆扭死了。
四兒也一笑,我的心裡卻突然一痛。
喝酒的時候他一直坐在我身後,現在兩個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對,我突然發現,他笑起來的時候好像落雪。
或許只是我的錯覺吧。
落雪也找了別個扭,卻是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
四兒疑惑的看著我突然僵住的臉,道,主人……還是生氣了?
我忙笑了笑,卻覺得眼角有點潮,道,不是的,主人沒生氣,不過,不過我想起了你的一個哥哥,前段日子他生了我的氣,就離我而去了。
四兒不傻,小心翼翼的問,奴兒前些日子是聽說主人府上有個哥哥沒了……
我道,是我太混蛋了。把他收在房裡,卻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
四兒垂下眸子,道,奴兒今晚是錯了,勾起了主人這些傷心事。
說著他主動往我懷裡靠了靠,我笑了笑,道,沒什麼,你沒看經了這些事之後我溫柔了不少?今兒乏了,咱們睡吧。
四兒給了我一個疑惑的眼神,我道,今兒就先放過你,下次來再把你餵飽。
二人終於安寢,第二日一早起四更,換上昨晚立夏送來的朝服直接上朝去了。
過了幾日,已是臘月初五,藍大人的案子沒有別的進展,我便寫了懸案難結的摺子給了陛下,郭佳敏被判流放北疆,藍大人的屍首也可以儘快落葬了。
在我府裡的藍惠兒,還是在進內府和子云他們閒聊的時候從子云口裡知道了自己母親遇害的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