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只顧得絲絲的吸氣,哪裡還能答話?
撕開的紗衣一層一層的纏在他身上鋪在他身下,奪目的紅色裹著如玉如雪的胴體,烏黑的秀髮散在枕上,在他徹底的乾淨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時我又一次為一個男子的美貌而折服,就像我第一次看見他時一樣,呆在那裡。
正陷在第一次情·欲的折磨裡的非煙皺著眉,輕輕的呻吟,微微的扭動那具世上所有女子都無法抗拒的身體。我的停滯讓他睜開眼睛,看見我凝視的眼睛不免羞紅了臉,拉扯過幾層紅紗就要遮掩,我回過神來,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咬上他胸前粉嫩的蓓蕾。
也脫淨了自己的衣裳,一手緩慢的揉搓他第一次長大的青芽,這緩慢讓他難捱。他的倔脾氣這會兒也不改,咬著唇卻不說一句軟話。
我知道他的身子不像那些孩子一樣嬌弱,雖是一樣的疼他能受的多些,就是美的如此動人心魄我也一樣狠得下心來。
我享受著一個又一個的吻,吮吸著他的芬芳。恨不能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膚,聽他帶著痛苦的呻吟。
捉住他的雙腕拉過頭頂,我緊貼在他的身子上,細細的吻著他的胸前,他的炙熱頂在我的小腹上,叫囂著痛苦的慾望。我故意說道,我可說過日後再和你算賬呢,今兒可不算欺負你。
他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回道,早知道這樣痛,奴兒才不嫁。
知道痛了?還不趕緊叫聲好聽的,我便饒了你。
奴兒到不信,您也這樣欺負過那幾個哥哥。
說了不算欺負你,你只嫌不夠是不是?
在我的手下挺立的慾望是他痛苦的源頭,而我現在並不十分渴望,有的是功夫對付這頭小野馬。
他的腿纏上我的腰,更加緊密的結合讓我也有些不能自持,他漲紅的小臉仍是不服輸的樣子,倔強的可愛。
拖得太久我也怕對他不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引得他連連嬌呼,我道,叫聲主人就放了你,還能怎麼便宜?
他的身子在火與痛裡煎熬,一面是痛苦一面卻是極樂,他忍不住喊了出來,主人,放了我,主人……
我笑道,難得你這小東西說句軟話,今兒就先放了你。說著俯下身去討了個纏綿香吻,手上又套弄幾下,便解了他的束縛,聽得他哀叫一聲,初液一下子噴了出來,都粘在我的胸腹上。我抽身起來,拿了那條白色府綢內裙擦拭,他蜷在床上只緩了口氣,冷不丁翻身起來尋著那枚金環便擲下床去。那透明的液體粘在裙上已隱隱顯出妖豔的藍色,我順手扔到床腳,笑道,你個小淫賊兒,自己的東西不知道收好,裙子我給你留了,那環兒你可自己找去。
他嗔道,明兒找出來,拿石頭砸個稀爛。
我也不接話,早已欺身上去,胡亂吻了起來。懷裡人嬌聲連連,我怎把持得住,三兩下讓他的身下的小東西挺立起來,偷眼看去,到比嫵君的大上一兩分,他也不似一般男孩子那般矜持,動起情來媚態盡顯,與我纏在一處。
我環著他的纖腰,一個轉身把他託在上面,引著他腰身一沉,二人終於真正的結合在了一處,他忍不住低呼一聲,停在那裡一動不敢動,只顧得吸氣喊疼。
待他稍緩過來,我把著他的小腰開始上下律動,漸漸他嚐到了甜頭,愈發瘋了,及腰的黑髮垂下,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動著身子。
他咬著唇,仍關不住那靡靡之聲。我縱著他在上面,身上也火熱起來,口中叫著他的名兒,簡直要癲狂了。
一會兒見他已是強弩之末勢,我又一個轉身把他壓在身下,一邊吻著一邊上下,輕聲安慰著他。他忍不住叫出了聲,拼命的忍著,眼睛裡都憋出淚來。
我吻著他的淚,道,不必忍成這樣,主人如何捨得?
他別過頭去,緊緊的抱著我,又掙扎了幾下,終於和我一齊軟在床上。
我早已解了他的穴,都乏的不願再動,外邊剛聽見敲了三更,摟著非煙胡亂蓋了被子便睡過去了。
四更天的時候墨宇在外邊敲窗,我一貫睡的警覺,便喚他進來,又搖醒了懷裡人。墨宇在床帳外問安,非煙裹著被子跳下床來伸出頭去,墨宇叫了聲三爺,把帶進來的衣裳遞上,非煙什麼話也沒說,接過衣裳回身竄上床來,小臉已羞的通紅。
我笑道,原來你也是知道害臊的。
他把那衣裳擲在我身上,裸著身子自去架子上取小衣,被我一把攬過懷裡來,調笑道,你便是這樣服侍妻主的?
非煙啐道,您是大爺的妻主,奴兒哪知道如何服侍什麼妻主?說著已掙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