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習慣?”
餘婆子搖了搖頭道。
“那為何昨晚會喝醉?”
“老婆子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餘婆子一臉苦澀道。
“什麼意思?”這人自己喝醉了,還象人家冤枉他似的。
“不瞞公子,其實老婆子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年輕的時候,我在我們村就有千杯不醉的綽號,到時村裡沒幾個男人喝的過我。就算現在年紀大了,一般喝個四五壇更是不在話下。昨晚,那周家媳婦路過我那院子,看我老婆子在那守夜,便主動與我攀談起來,還特意拿酒菜過來款待我,我當時就奇了怪,她卻說是剛吃完酒,就順便打包了一些剩酒菜,我見那酒實在是太香了,受不住誘惑,再加天氣寒冷,又想喝點暖暖胃,便沒有拒絕她的邀請,我也不知是酒勁太大,還是怎麼的,就迷迷糊糊的暈過去了,直到後來韓管事找人用水把我潑醒,老婆子我才知道出了大事。”
這餘婆子自稱千杯不醉,怎麼可能沒喝多少就醉死過去,“你剛才說是周家媳婦給你喝的酒,這周家媳婦可是我們莊上的人。”
餘婆子一怔,雖沒明白宋逸成話中的意思,但還是老實的回答道:“回公子的話,這周家媳婦是莊子上週平貴的媳婦。”
“周平貴?”宋逸成低頭小聲嘀咕了一聲。
“回公子的話,這周平貴是家生子在莊上是負責送貨,為人倒是老實忠厚,只是她這媳婦平時喜歡到處佔便宜,為人小氣,有好與人爭,所以大家對她都不是太親近。平時也沒給他安排什麼活,時不時地跟著周平貴送送貨而已”韓總管看見宋逸成不解,主動上前答道。
“哦,我看今天就暫時到此吧,宋五先將這餘婆子看管起來,韓總管和我們一起回莊子上看看。”
“是。”韓總管和宋五齊聲應到。
莊上離宋府到不是很遠,一個半天就能到,等宋逸成他們一行人快馬騎來時,已經過了午時,草草對付了一下午膳,便去了糧倉。
正如韓總管所說的那樣,糧倉進門的東面放著的是穀子,西面放著精米,最裡面放著的是麵粉,當時玉米種子是放著糧倉的西面,也就是說跟精米放著一邊,韓總管當時清點過庫存,精米一擔未少。從西院的火勢他們來時已經看過,並不是很大,只毀了廂房半個屋頂而已,從韓總管的說辭來看,從調人去撲滅火勢到他們發現有人潛入糧倉盜取種子,之前的間隔時間也就一頓飯的時間,這夥盜賊對莊子,糧倉的情況很是熟悉,時間的計算的如此精確,不象是一般的盜賊,計劃的詳細周到,看來謀劃的時間一定不短。
“韓總管,去把那周家媳婦帶來我要親自問問?”宋逸成決定先從可疑人員開始問起。
“回公子的話,我已經派人找去了。”韓總管恭敬地答道。
“嗯。”宋逸成點頭道,對韓總管的安排十分滿意。
“總管,人帶來了。”門口的小廝說道。
小廝帶著一名小婦人走了進來。
小婦人一見韓總管,立刻笑臉如花,一臉諂媚道:“喲,總管,這是出什麼事了?”。
韓總管清了清嗓子道:“周家媳婦你少嬉皮笑臉的,這是我們家公子,還不過來拜見。”
小婦人這才轉眼看到堂上坐著的這位白衣少年,面板白皙,相貌堂堂,儀表更是出眾,她一個村婦平時看過的都是一些粗人,第一次看到這種富家公子,一時間竟看得有些愣住了。再看到宋逸成朝著她這邊看過來,臉上更是不自覺地泛起一陣紅暈,連忙低頭福身道:“小婦人周錢氏,拜見公子。”
這小婦人好生無禮,竟敢盯著他一個勁地瞧,要不是他是這失竊案的重要線索之一,他連看都不想看這種人一眼:“我來問你,昨晚可是你給餘婆子送酒去的。”
周錢氏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公子,可要明見,我只是路過,那婆子看我提著好酒好菜,眼饞的緊,我看她這麼冷的天,還要守院,怪可憐的,就給她了。這餘婆子因自己貪杯喝多了失了職,致使西院才失了火,可不管我的事呀。這老婆子不但吃了我的酒,還想把自己的責任都推卸在我的身上,真是可惡。公子,你可不要輕意地相信那婆子的話,我可是冤枉的呀。”說完還拿著帕子去抹眼角,裝可憐。
“哼,周錢氏,你當本公子是傻的不成,本公子最討厭偷奸耍滑,滿嘴謊言之人,你二樣都佔齊了,來人呀,先給我拖下去打個二十板,如果再不說實話,就以偷竊罪送官查辦。”宋逸成拍著桌子怒道。
周錢氏一聽,嚇得頓時腿都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