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二十大板要是真的打下去,她還有命在,再加上送官那還了得:“公子,公子,饒命呀,我說,我全說。我只不過是收了二十兩銀子的好處,答應別人在昨晚將那餘婆子灌醉,因那餘婆子酒量是出了名的好,我又捨不得買得太多了,所以在她的酒裡參了點迷魂藥,就這樣而已,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真的,我發誓。”
“什麼人?”宋逸成立刻追問道。
“小婦人,也不知道這人是什麼人?”
“來人呀?”這周錢氏真是記吃不記打,行,你不說實話,我就打著你說。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我只是上週跟著平貴去城裡送貨時遇到的,他問不問願不願意賺二十兩銀子,我看那人打扮著也算是上乘,而且要小婦人我辦的也不是什麼難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一聽‘來人’二字,周錢氏就覺得天要亡她,有什麼就說什麼。
“周平貴可有參與此事?”宋逸成淡淡地問道。
周錢氏搖了搖頭:“平貴為人老實,要是知道此事,肯定不會答應,所以小婦人我……” “可還記得那人長什麼樣?”
“那人大約五尺七寸,面板幽黑,身材魁梧,國字臉,哦,對了,我記起來了,他左邊脖子上應該有一個紋身,好像是虎頭,對,應該是虎頭。”
“你真的看清楚是虎頭了?”
周錢氏不明白宋逸成為何這樣問,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
“公子”宋五剛要開口,就被宋逸成擺手制止住了。
“韓總管,此人可是重要的人證之一,我把她先暫時交你看管好了,都先退下去吧。”宋逸成緩聲說道。
宋五看來人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