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OUT了嗎?還是,她根本就沒用弄清楚青年才俊的意思?
☆、你給的驚喜夠大的了夠
剛走進家門,恰好父親安崢嶸從二樓下來,看見她本能的陰沉著臉低問了聲:“昨晚去哪裡了?手機為什麼關機?”
“昨晚和朋友聚會去了,”木槿淡淡的說著下午對母親說過的搪塞詞:“手機不小心掉地上摔壞了,明天去買個新的。夾答列曉”
“昨晚和朋友聚會?”安崢嶸的臉越發的黑沉下來:“你跟什麼樣的朋友聚會?你哪些朋友我怎麼一個都不面熟?”
“我。。。。。。”木槿語塞,猛然間發現父親手裡拿著報紙,即刻知道怎麼回事,於是趕緊說:“爸,我昨晚在獨釣沙喝酒,的確是遇到壞人了,那幾個是流氓,我沒有和他們怎樣,他們當時只是糾纏我,然後。。。。。。然後獨釣沙酒店的保安過來把那幾個壞人給拉走了。2”
“木槿,昨天是你和逸塵結婚三週年的紀念日你都忘記了嗎?是和朋友聚會重要還是和逸塵慶祝三週年的結婚紀念日重要?孰輕孰重,你分不到了?”
安崢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手在茶几上一拍,就好似驚堂木響起似的,完全是一副審問的架勢:“還有,逸塵說你昨晚並沒有回家,說,你究竟去哪裡了?”
“我昨晚住在橙子那裡,”木槿很鎮定的撒謊,因為已經和橙子說好了,不怕串供,接著又淡淡的解釋著“爸,我在昨天下午五點多時和方逸塵碰過面的,當時他並沒有跟我說晚上要慶祝結婚紀念日,我以為。。。。。。他忘記了。”
“你和他五點多見過面?”安崢嶸眉頭明顯的一皺,看著自己的女兒:“可他是六點多給我們打電話的,當時你媽媽都把晚飯準備好了呢,他打電話之前沒有跟你商量嗎?”
木槿正要開口解釋,門口就傳來了‘叮咚’的門鈴聲,她回頭的瞬間,母親已經過去開了門,方逸塵走了進來。
“爸,媽,”方逸塵面帶微笑的給安崢嶸夫婦打招呼,然後又低聲的對木槿道:“你要回孃家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呢?”
“是我把木槿喊回來的,”邵敏之在後面替木槿回答,介於愛護女兒的緣故,忍不住冷冷的說了句:“你昨晚要在君悅酒店擺酒宴慶祝你們結婚三週年紀念日,不也沒有給木槿說麼?”
方逸塵臉微微一紅,看了眼木槿,然後趕緊陪著笑臉低聲的解釋道:“昨晚我事先的確是沒有跟木槿說,是到了君悅酒店才給她打電話的,原本想要給她個驚喜,只是。。。。。。”
“你昨晚給我的驚喜已經很大了,”木槿淡淡的把話接過來,冷冷的看著方逸塵道:“就算你昨晚在君悅酒店擺酒宴也還是比不過那之前給我的驚喜大吧?”
☆、你給我我的是驚詫
方逸塵的臉當即就紅成了豬肝色,他不斷的給木槿使眼色,意思是,這件事情,我們私下裡去談好嗎?
只可惜,木槿還沒有開口,安崢嶸已經在一邊開口了:“逸塵,你昨晚究竟給了木槿什麼樣的驚喜?說來聽聽看?”
安崢嶸雖然因為三年前因為一場重病退休了,可到底也曾是律師界的泰斗,他從女兒女婿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了濃濃的火藥味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夾答列曉
“爸,木槿跟我生氣呢,”方逸塵趕緊陪著笑臉,然後又解釋著:“我哪裡有什麼驚喜給到她,唯一想要給她的驚喜。。。。。。”
“哦,是我說錯了,”木槿迅速的截斷方逸塵的話,淡淡的說:“你昨天下午給我的不是驚喜,是驚詫,好吧,當時我驚呆了。夾答列曉”
“木槿,究竟是怎麼回事?”安崢嶸的臉已經變得黑沉了起來,他自己的女兒他非常的清楚,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木槿,爸身體不好呢,”方逸塵急急忙忙的搶在木槿前面開口,然後又用手抓住她的胳膊低聲的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不要打擾爸媽休息了,我們自己的事情我們商量著解決了就好了,何必勞動爸媽也跟著參與進來呢,你說是不是?”
木槿正欲掙開他的手反駁他,邵敏之在一邊開口勸解著:“木槿,聽逸塵的話,先回去吧,時間真的不早了呢,何況你的手機摔壞了,也得去買個新的不是?趕緊回去吧。”
木槿略微遲疑了一下,看了看父親那張略顯疲憊的臉,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輕聲的跟父母告別,隨即和方逸塵一起走出安家。
只是,剛走出門,她即刻就用力的甩開了方逸塵的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