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調到上海市的一家大醫院去工作的。
當時那醫生曾給她許諾,這件事情她會爛到肚子裡去的,這個世界上除了她們倆,再無第三人知道,所以讓她放心,她會按照她吩咐的那樣對外邊的人說的。
當時那醫生說話算數,當石洪峰趕來時,她的手術早就結束了,而醫生便對是石洪峰說,她因為摔跤流產大出血影響到了子宮,以至於以後不能再懷孕了。
因為是婦產科主任醫生這樣說的,石洪峰自然不會懷疑,這件事情也就這樣過去了,一轉眼三十年,石洪峰都從來未曾懷疑過。
只是,她做夢都不曾想到,吳悠這個女人居然知道了,而她是怎麼知道的?
吳悠看著白惠蓉那蒼白如紙的臉,不由得又笑了,搖搖頭淡淡的道:“白小姐,有句話叫著若要人不知,除非莫為,所以,這個世上能保密的事情很少,而至於你少了一隻卵巢的事情麼。。。。。。”
“你胡說八道,誰少了一隻卵巢?”剛剛還臉色蒼白如紙的白惠蓉突然變得激動起來,迅速的出聲搶斷了吳悠的話。
吳悠對白惠蓉突然的發聲有些意外,側臉的瞬間,這才發現石洪峰已經近在眼前,而石洪峰的身後,石磊正扶著劉琴走過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石洪峰冰冷著一張臉問白色紅白交加的白惠蓉,聲音低沉而又暗啞。
“我。。。。。。”白惠蓉打了個哏,然後又趕緊辯解著:“洪峰,吳悠剛剛都是亂說的,你不要相信。。。。。。”
“我問你婷婷是怎麼回事?”石洪峰迅速的搶斷白惠蓉的話,聲音明顯的帶著不耐煩。
“啊,婷婷啊?”白惠蓉這才完全的反應過來,於是迅速的用手指著吳悠控訴著:“是她,就是她這個心腸惡毒的女人,三十年前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害得我們再也不能有孩子,現在,她見我待婷婷如親身女兒一般,於是心生嫉妒,便起了惡毒之意,居然用硫酸。。。。。。”
白惠蓉的話還沒有說完,急救室的門已經被拉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而他的身後,卻是被護士攙扶著的,滿頭滿臉都裹著紗布的白婷婷。
“婷婷,你怎麼會這樣?”劉琴走上前來,看見這樣的白婷婷也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出聲問著。
白婷婷整個臉包著紗布,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不過她的眼睛還留了一條縫隙用於看路,所以她還能勉強看見眼前的這幾個人。
於是,她抬起自己那隻沒有受傷的手,用手指著吳悠和木槿,意思是吳悠和木槿害的她,所以她才會這樣。
劉琴這才看向木槿這邊,當看見吳悠站在木槿和石巖身邊時,臉色明顯的一沉,因為她沒有想到吳悠居然會在這裡出現。
三十年前,吳悠和石洪峰離婚時,她曾答應過白鎮山,吳悠這輩子都不會和石家人見面,更加不會再次陷入到石洪峰和白惠蓉的婚姻中來。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信守承諾,沒有讓吳悠再次走進石家,只不過前幾年她知道石巖在跟吳悠偷偷的來往,她並沒有阻攔,實際上也還是想著吳悠這些年來的不容易。
可不容易歸不容易,承諾歸承諾,她覺得這不能混為一談,吳悠和石巖木槿偷偷往來就可以了,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和她們在一起,並且還在白惠蓉跟前,這就有些太過了。
石洪峰見自己的母親臉色沉了下去,即刻開口,輕聲的解釋著:“悠悠估計是來送石巖和木槿的,只是不知道惠蓉和婷婷來機場做什麼?”
“我是聽說婷婷出事了才趕過來的,”白惠蓉即刻開口辯駁著,然後又看著劉琴道:“媽,這件事情,你一定要給婷婷討回一個公道,婷婷還那麼年輕,她的一張臉不能就這樣白毀了。”
劉琴的臉色依然陰沉著,看向木槿和吳悠,走過來兩步,忍不住冷冷的問:“剛剛婷婷用手指著你們倆,是不是你們朝婷婷臉上潑硫酸的?”
吳悠聽了這話眉頭明顯的一皺,正欲開口,卻被木槿給搶先了。
“奶奶,這件事情我不想做過多的辯解,”木槿的聲音平淡而又自然,抬頭看著正急急忙忙走進來的機場民警道;“我想機場大廳裡有監控錄影,事情是怎樣開始的,又是怎樣結束的,我想監控錄影裡肯定會一目瞭然的,說再多也無益。”
劉琴聽了木槿的話眉頭本能的皺緊,正欲開口再次詢問,民警已經走過來,把手裡的一張光碟交給守在這裡的警察手裡。
“這是我們剛剛在監控室裡調出來的錄影,從安木槿走進機場開始到你們帶著這她們一群人離